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r,两个血rj织而成的y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j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jy,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g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j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彿随时都会断绝。 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s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r,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y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y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r块c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g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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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y,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x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l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 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淒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j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於过去。再醒来时,天s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s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淒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紮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婊子,早一r晚一r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沖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dd的静谧。 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s大变。
屋樑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