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庆公司的人从未见过这么个阵仗,个个面s发怵,包括和我一起来的小齐小王,及佳玲和路媛。
对他们做了思想工作后,开始投入工作中,这次没有记者打扰,很快就布置好了,饭店门口十丈远的鲜花拱门,及两旁的迎宾鲜花,大堂用餐的餐桌,每个角落,都摆上漂亮的吉庆鲜花,大堂正中央在搭建主持台,周围也得以鲜花陪衬,上楼的楼梯口处,也以富贵牡丹作陪衬,看起来喜气洋洋,富贵人。
布置得差不多后,乔一鸣来了,身边居然还跟着成亦海,我挑眉看他一看,他不是很忙吗?居然还有空出来溜达。
他也看到了我,大步朝我走来,“我就知道你在这,所以特意赶过来,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我没好气地道,“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再说了,堂堂大老板,我哪请得起。”这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大刺刺地就跑来我面前,也不顾别人会怎样想。
他搔搔头,“那是不是要准备回去了?”我点头,他又说,“那好,我们一起回去,顺便去”
“咳咳”一阵轻咳声响来,打断成亦海的话。只见身着白s西服黑s西裤的乔一鸣慢吞吞地朝我们走来,手里夹着根烟,帅气,优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在他的目光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起来他老早就知道我和亦海的事了。
亦海神s不变,大刺刺地说:“冬儿布置得还不错吧?”
“嗯,很满意。”乔一鸣点头。
“那就快把帐结了,我们等下要去约会呢啊,你踩我做什么?”他后退一步,一边抹着皮鞋上的污迹,一边抱怨我。
我红着脸瞪他,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哪有叔嫂“偷情”还弄得人尽皆知的。
乔一鸣好笑地睨他一眼,轻啐了声,“活该!”但面对我时,又是一本正经了,给了我一张支票,及一张烫金请谏,“谢谢,这是酬劳。这是请谏,大家老朋友一场,明天可得捧场。”
我笑着接过,“那是自然,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亦海在一旁喜滋滋地说,“既然明天你也要参加一鸣的婚礼,那我带你去做个头发,顺便弄件礼服”
我清跺脚,低叫:“你就少说两句不成吗?”当着乔一鸣的面,他就不知道竭制么?
不敢看乔一鸣的神s,生怕他会质问我。
不过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笑,弹了下手头的烟灰,又说:“最近亦城心情不是很好你们两个最好还是低调的好。”
我挑眉,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可就直接多了,皱着眉叫道:“你什么意思嘛?这是我和冬儿之间的事,你少c手。”
“我才懒得c手你们的私事。”乔一鸣淡淡地说,“你不听我的也没关系,不过到时候工作忽然加重了可别怪我。”
“什么意思?”亦海皱眉,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大明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乔一鸣仍是淡淡的笑容,不再看他,只是看着我,“亦海这头倔驴,我也懒得说他了。不过对于你,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慢工出细活,急不得。”他已有所指,“c之过急与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风暴。”
我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也听明白了,不过却挺不服气的,想反驳,被我瞪回去了。他闷闷地站到一边,像被大人骂了的小孩子,委屈又无辜。
我懒得理会他,真诚地向乔一鸣说声谢谢。这乔一鸣虽说y狠毒辣,但挺有原则的就是了,只要不触他的逆鳞,平时候还是挺好说话的。
正想再替他多说些好话,好让看官们对他改变看法,但下一刻,就见他忽然脸s一凛,冷下面孔,对某一个地点厉声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他的话刚落,就见身边的保镖立马行动,动作矫健地朝某一处扑去,很快,只听到一阵惨叫声响来,两个保镖拧着个瘦小的女人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吓了一大跳,这女人我也是有印象的,某周刊的著名狗仔,专挖名人的隐私,无所不用其及,偷拍跟踪技术一把罩,更厉害的还是在她笔下的八卦对象,编的神乎其神,狗血又有看头,先前我与成亦城离婚时,我也曾出现在她笔下,一个可怜下堂妇,失去前夫的庇护就只能做些低下活儿维持生计,凄凉凄惨地受人脸s…
前阵子与聂辰的事儿也是她推波助澜把我弄得声名狼藉,当时虽然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今天见她被乔一鸣捉到现行,估计以乔一鸣的脾气,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这女人见神s冷厉的乔一鸣及身边数个面无表情的高头大马的保镖,早已吓得面无人s,我看到她揉着膝盖的动作,估计被摔得不轻吧。不过我却没说什么,站到一旁想看乔一鸣如何处置她。
一名保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扯起来,厉声喝道:“说,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然后抢过她手上的相机,恭敬地递给乔一鸣。
成亦海说,“不就是记者嘛,算了,把底片没收了,让她滚蛋吧,犯得着动真格的吗?”
乔一鸣看了看,把相机递给他,似笑非笑的,“看样子,我这个准新郎官的风头还比不过你。”然后摸着下巴,对那女人笑道:“拍的挺多的,想必已经想好了八卦内容了。我猜猜看,叔嫂搞暧昧,呃,还不够耸动,应该是叔嫂偷情或叔嫂通j我说的没错吧?”
那女记者低头,不作答,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