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就是爱自以为是,一旦与某个男人相好,也不管身份是否合法,便会自动把男人的一切归为自己所有,老总每个月会从广告收入里划出百分之十的提成给我,她眼红了,也眼绿了,觉得我什么都没做就领那么多提成与分红好像是拿刀子划她的心窝,死活要进入广告部。
好吧,谁叫我只是一枚小小员工,而人家是老总的床上客呢?
小周现在不叫小周了,虽然只有二十三岁地年纪,在杂志社只能算菜鸟,但因为是老总床上客的身份,我们便改口叫她miss周。
miss周进入广告部后,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很快便把我从广告部版主的位置挤到小妹的位置上,还成天替她跑腿做事。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我并不是非要靠这份工作才能养家糊口,于是,我二话不说向老总递上辞呈。
老总周云深除了为人s包外,其实对待员工还是不错的,一看我提出辞呈便大惊失s问我原因。
我淡淡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我的原因。”
他问什么原因。
我回答:“主要是我和同事相处不好。”
其实,广告部只有三名员工,一名负责版面的美工,一名招待前台,一名业务经理,也就是我。现在,又多了个主编的职位,也就是miss周,这女人一进广告部,就偏爱与我作对,好像多多地使唤我就能平衡以前杂志社给我那么高的提成似的。
对于miss周的行为,因为她的特殊身份,恐怕“上访”也没用,这周云深不但s包,还极爱护短,虽然不肯结婚,但做他的女人却是好处多多,前提是不要触到他的底线婚。
在成家呆了那么多年,深知特权带来的便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但因为了解特权的权威x,再怨天尤人、愤世嫉俗也不可能改变什么,还不如大方走人。
周云深当然明白我所指的是何人,脸上出现矛盾神s,我估计他正在心里权衡得失,究竟是我这个资深员工重要点,还是枕边人重要点。
最终,虽然他竭力挽留我,但我知道,他心中的天秤仍是偏向了枕边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收拾起东西走人便是。
从杂志社离职后,参加大学同学举办的同学会,以前同一教室里,有部分同学缺席了,来参加的全都是功成名就,有的是小有名气的公司主管,有的是自己创业当老板,还有的从国外深造回来,听说已接到某大公司的聘请,年薪以百万计起跳,林林总总的说来,所谓同学会,不外乎是一群昔r同学如今来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聚会。昔r的校园情谊在功名富贵的熏染下,早已面目全非,多了份俗利,少了份纯真,多了份炫耀,少了份友情,多了份攀比,少了份平和。
好好几名来自大陆的同学一样,毕业后留在香港,他们大多都有一份不错的事业,而我和爱爱,一个离异了,一个没有事业连爱情都无法收货,怎么看就怎么可怜,就算身上的衣物不俗,戴的首饰也不便宜,也无法避免同学们加诸在身上的同情与嘲讽意味。
这些眼神这些话语,我在成家看得多了,也听得多了,倒也见怪不怪,能平和应付,但爱爱就惨了,爱情的失利,加上一直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小女人最终仍是被爱情弄得遍体鳞伤,在事业上没有任何可攀比,只得端出段无邪女友的身份。
可是,段无邪在香港也挺有名的,和聂辰,雷烨,并立为有名的三大花花公子,最近确实听到了许多不利的流言,爱爱脸s的憔悴也证明了段无邪确实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可她却选择强颜欢笑,并装鸵鸟,她的难过她的挣扎我一并看在眼里,心里也替她着急,可感情的事,再好的朋友都无法给予太多帮助,一切还是要看她自己。
打发了一个借着攀谈回忆昔r校园情谊实则明褒暗贬带讽刺的同学,爱爱拉了我走到一旁的角落,
“冬儿,我是不是很幼稚?”爱爱望着我,歉意,惶恐,无助在她苍白的脸上j错闪过。
“为什么这么说?”我心疼地望着她瘦了一圈的脸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我和无邪还在j往,又还没结婚,就开始四处炫耀自己找了 个金龟婿,是不是很无知,很幼稚?”
“爱爱,”我拉着她的手,终于忍不住点拨这个总爱当鸵鸟的榆木脑袋,“你不是幼稚,而是没有居安思危的心思罢了。”
“什么意思?”
我沉默半响,最终仍是委婉地说无了藏在心底许多天的话:“对于无邪,你还是多关注他比较好。”
爱爱当时就傻住了,盯着我,半天没回过神,我有些后悔,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不等我安慰她,前边传来一阵议论惊呼声,我望过去,好像又来了某个大人物吧,那人还满高的,在多数中等个儿人群里,显得鹤立j群,我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立马愣住了。
是聂辰!
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不管走到哪都能遇见他。
刚开始我犹在想,这聂辰是否和我们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后来才听到一女同学挽着聂辰的手,向大家骄傲地宣布:“这是我男朋友,聂辰。”
然后聂辰低沉稳重又带磁x的男中音说道:“大家好,我是聂辰,很高兴和大家见面。”
其实就算不了解聂辰真实身份也没关系,开着进口宝马,穿着阿玛尼衬衫,手腕上佩江诗丹顿,虽一身休闲却无法遮掩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