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妞妞像看外星人一样,足足看了,不,是瞪了我两分钟后,才有些懊恼的开口,“我说,棉棉,你不会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吧?”边说着边用一种“我真鄙视你”的眼神盯着我。
我有些歉意的摸摸头,“那个,基本常识?我该知道什么吗?”
妞妞一幅“我受不了你”的样子,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就算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见猪跑的吧?居然连男人的第二个大脑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了,不,我更佩服的是你的家庭!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家庭才躲过层层sè_qíng画刊,sè_qíngvcd与日益络电视侵蚀依然傻的天真……”
我在学校一向话不多,加上来上课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除了有个幼稚园同班同学撑着,数得出来和我说过话的人小小的五个指头就已经足够。
同时,我也比较忌讳有人问起自己的家庭,旁边的那些人永远只是在大声的谈论自己的名牌衣饰豪华轿车中才会提到自己的父母,很多时候是在互相攀比自己身后的父母。
很多次,我听到邻座以一种趾高气昂的声调说自己的母亲又为她添了件价格不菲的新衣,说自己的父亲为她再购了架豪华轿车,心里总是有些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