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叫我玫瑰。
要不要这么俗啊,玫瑰,你g脆叫家明好了。看对方挑了下眉,似乎听不懂中国式消化,于是摆了下手,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是你的男友凯恩嘛。大李前天捡回来一只猫,也叫凯恩。
出发前娜娜问他:我平时可以叫你阿仅吗?
不可以。
我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吧。
叫陈仅呢?
你为什么非要叫我的中文名?他穿上鞋子回头问她。
因为能叫你这个名字的人,身份会特别吧。
怎么想的?
女人的直觉喽。否则你g嘛这么小气?
好啦好啦,随便你叫好了。哪有说得那么严重。陈仅向后挥了下手,是不是该走了?你分火堂的人马没滞留本地吧?
调走了。娜娜抱起手跟了上去,对了,你那个朋友呢?
谁?
酒吧里那个。
噢,木鱼脸啊。他是外围的,需要时,他才会出现。陈仅笃定地解释,然后突然扭过头指了指娜娜,你好像是他的菜噢。
娜娜意味不明地俏皮回了句:不是你的么?
正因为以前吃太腻了,所以要换口味嘛。在娜娜的脸s沉下来之前,他又像是称赞道,你今天的扮相就不赖噢。
娜娜摇了下头苦笑,也对他这种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活宝无可奈何,对方是打定主意不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吧。这个男人就是因为特立独行天然率真,才更显得纯粹和热烈,有此便能轻易点燃别人心中的火种。
圣保罗最有实力的帮派之一就盘踞在南部贫民窟,除了管辖的区块之外,加麦斯建了两座私宅,全出包围圈作基地,居高临下唯吾独尊。
陌生人不得在此随意进出,想要直闯,都会被背着真枪实弹的打手拦在院外,等盘问和搜身后才有专人出来领路。
陈仅他们g脆直接被堵在了大门入口处,那也是唯一一条可以进入加麦斯私人领地的通道,在娜娜用西班牙语跟对方几番j涉后,便有一个小弟上前方的主楼通报,另两个年轻强壮的青年押着他们到了旁边一块空旷的沙地上,让他们在原地等回话。
陈仅蹙起眉看向一脸严肃的娜娜:我们现在就是两个活靶子啊。这里的四十度角起码有五个狙击点可以够得到我们,比打只山j都容易。
放心吧,加麦斯可不会对意向合伙人出手,目前我们很安全。
嗖——砰!沉闷而刺激的声响蓦地打破平静,陈仅脚边的沙堆突然被一粒子弹穿s,沙石四溅,炸裂的瞬间惊心动魄。
陈仅本能地跳开半码,口里怪叫道:靠,有没有搞错啊?!当时真想揍人啊。
看到有人朝这边小跑过来,他咬牙斜睨身旁同样皱起眉脸s不太好的娜娜:这也叫很安全?
娜娜叹了口气,走上前跟他们抗议,两分钟后她又走回来:是旁边的小弟走火了。
陈仅觉得这个理由真是好笑得想哭死啊:走火?妈的!他们手里的家伙到底是有多次啊。
忍着点吧,反正他们就是打穿你脚背,你也只能自己跑医院包扎。
今天出师不利,肯定有更精彩的戏码等着我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仍在原地晒太y的陈仅有点暴躁了。
那个加麦斯到底在摆什么谱,他似乎不像外面传得那么爱钱嘛。
终于,有两人高马大的肌r男过来带他们离开沙地c场,走了百来米,上了拐角的楼梯。一直步入走廊深处,往左一拐,才发现别有d天,一个种着热带植物搞得像雨林似的大棚屋乍现眼前。门口的树上还停着两只金刚鹦鹉。
里面还有人造假山,陈仅暗自咋舌:这龟孙子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真会玩情调耍排场!把老子晾在门口晒到脱水,他在这里坐壁上观逍遥快活。
娜娜先进到内棚,陈仅跟上。除了几名手握机枪的保镖和跟班,面前藤条椅上看起来很惬意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加麦斯了。这么看,他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皮肤黝黑,圆脸憨态,看起来不似恶人,很具欺骗x。
他也不起身,随手招呼他们坐下,手头正在泡功夫茶,用镊子夹了杯子放了两盏有大麦味的茶水到他们面前。
加麦斯用磕绊生硬的英语开口道:玫瑰,久闻大名。不瞒你说们最近环境不好,风声太紧,我也被城里那些警察闹得心烦,他们眼热我的地盘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地咬着我不放,跟磕了药似的。说到这里又转回葡萄牙语,我是怕这几天会有人来捣乱,我这个月不准备开门做生意。你们还是请回吧。
娜娜故意压低声音问:我听说只有你这儿有ar呢?这么好的货s,怎么都能卖个好价钱吧。
对方呵呵咧开了嘴: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嘛。
娜娜讲的ar突击步枪,连陆战队也和自由先锋部队才用得到,所以流落黑市后,价值不菲。
我只想要几支。陈仅打了个手势,却是个不大不小的数,只要你有货。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说了最近不做生意。你真那么急,我介绍你去北部,听说哪里的老汤加手头还有些存货。
陈仅在这里用英语c口道:他那儿恐怕连m4都没有,如果我可以退而求其次,就不用大老远跑来找你了。
娜娜刚想翻译,就被加麦斯抬手阻止了,他听懂了,而且对陈仅上下打量了几次才接上:就算有玫瑰担保,我也不会急着想在这时候将宝贝脱手。
不少巴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