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要将他带入金阙,让在天之灵的父皇好好瞧一瞧他那最疼爱的儿子,是何等叛国的!再请万太妃前来金阙,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是如何的嘴硬!”独孤珏的话让独孤荀的脸se迸出浓郁的y狠之se,“独孤珏,你要杀便杀,不要牵扯出我的母妃!”
“这回开始担心你的母妃了?子不教,母之过,万太妃要担当的就是那份不教之罪!”独孤珏一挥手,示意侍卫将其拖下去,而独孤荀却是咒骂连连,那声音直至拖出朝堂之上仍旧回响着……
“诸臣有兴趣看十大酷刑的,便随朕去瞧瞧,朕就不信,审不出他来!”那冰凉的声音中无不透着残忍的冰凉,让在场的大臣们皆打了个哆嗦。
金阙四周皆是一片庄严肃穆之气,那闪闪地金阙在这y沉的天se之下仍旧闪耀四周,也难怪是集龙气于一身的神圣之地。
而独孤荀则被五hua大绑地绑在金阙前的石柱之上,正对面十丈之外,皇上傲然坐在龙座上,冷对着他。
周围摆满了十大酷刑的刑具,样样令人可怖而心惊,周围站满了百官,有的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有的曾是禹王的幕僚则是暗暗在手心中捏了一大把冷汗。
有些身份的妃嫔亦闻讯悄悄前来,躲在一旁观望,而不敢出声。
“荀儿,荀儿!”那一声声凄厉的呼喊由远至近,只见一抹丽影朝此处奔来,最后拨开那重重围观的人群直奔独孤荀,扑入他的怀中,泪水早已弥漫了满脸,hua了妆容。
“万太妃来的正好,今ri朕要替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儿子!”独孤珏冷眼看着万贵妃那悲伤的容颜,冰冷地说:“当年欲掳走朕的元妃,朕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饶过他,可是他竟然不知悔改,妄图逃离皇宫,勾结匈奴谋夺朕的江山,幸得匈奴王将其擒拿归朝,才避免一场浩劫。”
“皇上,求您放过荀儿,一切都是我这个为娘的错,没有教好儿子,您要杀就杀我,只求你放过荀儿!”万太妃猛然转身对着独孤珏,双膝一跪,重重地朝他磕头,那子子句句肺腑真诚,还有几分决绝与悲恸。
“母妃,不要求他!”独孤荀被捆绑着丝毫不得动弹,可他仍旧在挣扎着,想要将母亲由地上扯起。
“皇上,我就这一个儿子,唯一的一个,只求你放过他……他毕竟是你的大哥呀……”万太妃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一下,那声响惊了四周的人,心中皆是一阵同情。
独孤珏看着万太妃那雪白的额头之上已涌出血迹,只道,“独孤荀你何德何能,竟然有这样一个真心待你的母妃,可你却丝毫不知珍惜,妄想颠覆这江山!”
“哈哈——哈哈——”独孤荀突然仰天大笑,那笑声仿佛振动了整个金阙,“你这样针对我,不过是因为我曾弓虽.女gan了你最爱的林汐筠!”
顿时,四周一片哗然,就连一直不停磕头的万太妃都不可置信地回头凝望着自己的儿子,不敢相信。
独孤荀继续说道:“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江山而惩治我,不过是你积怨在心罢了,你要存心羞辱,好,我让你羞辱,可是你却要扯出我的母妃,独孤珏你够狠!”突然,他调转头对上一侧正面无表情看他的陵王,“陵王,这事想必你也不知吧,当年就是我弓虽.女gan了林汐筠!而林汐筠为何会从这凤台之上跳下,你就更不知了……”
“独孤荀,你闭嘴!”独孤珏的声音里饱含盛怒地冲他吼道,“朕不许你侮辱汐儿!”
看着独孤珏的模样,他狂笑着,目光幽幽转至正对面的凤台之上,那激狂的目光却突然沉寂而下,一怔,许久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她是怀着我的骨r而跃下这凤台的,一尸两命!陵王,是一尸两命!”
陵王的目光再也不见深沉与冰凉,只有那浓郁的惊诧与不可置信,最后转为那悲痛欲绝。
多年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发的竟然是如此真相,众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而独孤荀的目光仍旧直勾勾地凝望着凤台之上道,“独孤珏你爱林汐筠,至始至终都是强取豪夺,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接受,甚至拆散了她与陵王,可你最终得到的是什么,是她怀着我的骨r跃下凤台!其实林汐筠不傻,被我弓虽.暴之后完全可以服下避孕汤药的,可是她没有,为什么呢?你有没有问过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住嘴!”独孤珏的声音比冰还冷,比铁还硬。
可独孤荀却偏不住嘴,他就是要说,“因为她就是要怀上我的骨r,因为怀上了就可以当个不洁之人,你就不可能再有理由要册封她为后的,这样她就可以摆脱你的苦苦纠缠了!独孤珏,你何其可悲……她宁愿死,都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即使当了皇帝,却也终究得不到她的心呀!”他大笑着,笑中亦滚落了那伤痛的泪水。
万太妃虚弱无力地从地上爬起,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个她曾用尽全力疼爱的儿子,“荀儿,你为何这样傻……汐筠郡主如今香消玉殒多年,你为何要旧事重提,你让汐筠郡主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独孤荀,你永远都是这样自私,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段往事说出,很得意?你用一个已死的女人来打击皇上,算什么男人!”宫蔚风却是一步一步走了出来,看着独孤荀,严重有那浓浓地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