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苗嬤嬤对刘珏很是和颜悦色,甚至有些殷勤地伺候他用早膳,月容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内心重新评估起刘珏来。
刘琨一大早就起床了,心里颇为忐忑:一方面担心五弟被月容糊弄,洞房不成,损了刘家的面子;一方面又担心五弟莽撞,惹恼了月容,从此不得欢心;私下里则祈祷,昨晚上他们最好和和睦睦、和衣而卧。刘琨压下心头不安,索性站在桌前练字,一心等着刘珏回来跟自己描述昨夜的洞房情景。
院门响动,刘珏回来了,却并不进刘琨的屋子,径自回了自己的西厢。刘琨等了一刻,也不见他来找,耐不住便自己去了西厢找他。推了门一看,自己五弟靠在榻上,捧了那本小册子正看得聚精会神,嘴角含笑,一边看,一边摇头或点头。刘琨顿时便有所悟,咳了一声,酸溜溜道:“五弟,昨夜成事了?”刘珏“啪”的把小册子合上,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道:“大哥,不可尽信书,也不可无书。”
刘琨走近他,贴了刘珏耳朵问:“几次?”
刘珏一下跳开,道:“非礼勿问。”
刘琨嘲笑道:“不会就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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