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果然很乖,将她暖暖地抱在怀里后呼吸就平稳下来,不再动了。
璃月一闭上眼,满脑都是那姓兰的女子遗世**的风姿,不禁想,此时此刻,苏吟歌是否也正从背后抱着她共眠于榻?
这个想法让她抓心挠肝般的痛苦起来,她知道此刻正睡在别的男子怀里的自己本没有立场和资格去痛苦,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小粉嫩,你真的不介意我身边还有苏吟歌么?”烛火明灭中,璃月静静地问。
金缕有片刻的沉默,随即道:“不是不介意,只不过,想与你在一起的愿望战胜了其它一切,所以,当你只和我在一起时,我便去不想别的。”
“为什么能做到这样?”璃月问。
“因为我深刻地体会过失去的痛苦。比起那种再不可得的绝望来,一切自我折磨的痛苦都是可以忍受的。我的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她就死了。我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母亲,我常常想,如果她现在还能在我身边,不管她是妓|女还是乞丐,我都不会介意,只要她在,就好。而对于那些没有失去过母亲的人,母亲的身份,也许或多或少都会让他们在意的吧。
自懂事以来,眼前满目繁华,然而我却只能感觉到冷和黑,月姐姐是我生命中唯一能给我温暖和光明的一盏灯,不管这盏灯吸引了多少人过来取暖,我最最在意的永远是希望你不会熄灭,我要照顾好你,替你遮风挡雨,让你永远明亮。”金缕语音温软,安眠曲一般响在璃月耳侧。
如此卑微而简单的愿望偏从他这般即将登临九五的人口中说出来,璃月的心毫无抵抗之力地软了下去,化了开来。
原来身边终究有这样一个人,爱她胜过一切。或许他曾经腹黑过,算计过,但如果有独占她这盏灯的机会在眼前,作为爱 她的人,他没有理由不去抓住吧?
她转过身,看着金缕近在咫尺却找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庞,问:“小粉嫩,以后,你会娶皇后,娶三g六院吗?”
金缕眸光流转,嘴角微微一勾,不正面回答,只道:“我听月姐姐的。”
璃月愣了愣,转而伸手去捏他高挺的鼻尖,道:“真是狡猾。”
金缕撒娇般将她抱紧了些,撅着嘴道:“我说听月姐姐的话,怎么反倒狡猾了?”
璃月心中暗叹:罢了,早说过的,不期待不失望,不强求不委屈,有人爱她一天便开心一天,即便将来真的只剩她自己,她也可以笑听风吟独沐阳光的。
……
将近黎明,桌角的红烛早已燃尽,随着一声尖细的jiao,摇晃了近一个时辰的床帐终于停了下来,男人与女人的xi声甜腻地交织在一起,长长短短地氤氲在昏暗的房间内。
璃月累坏了,妖孽求欢,她声明只许一次,于是这妖孽就把他擅长的原地复活战改成了持久战。
她昏昏欲睡,妖孽却还深嵌在她体内搂着她亲昵地吻着她的脖颈。
她本想把他挤出来,但很快发现,凭他目前的长度和硬度,除了把他夹得暗爽之外g本没可能成功。
“粉嫩,你还是娶个太子妃先。”璃月无力地瘫在床上,喃喃道。
原本正慢慢安分下来的妖孽一听,僵了僵,立刻又在她体内抽撤起来。
“喂,说好只一次的。”璃月抵着他的x惊叫。
“我还没出来,刚刚只是为了体贴月姐姐中场休息而已。”妖孽一脸无辜,身下动作不停。
璃月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刚他明明s了,竟然厚颜无耻地说?
然不等她开骂,妖孽那软软的元宝唇已柔情无限地堵了下来。
正文 不见不散
但凡是人,均有惰x,金缕也不例外。
以前在东g,惦记着天天要早朝,不管多累多乏总是天不亮就起了,而此番睡在凰城,知道自己不用早朝,厮磨半宿,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一看身侧空空如也,璃月也不知何时起的。
金缕抚着她睡过之处细微的褶痕,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微笑。
昨夜这家伙在他身下嗷嗷直叫哭爹喊娘,后来干脆昏倒装死,他还以为她真的受不得放过了她。想不到竟然起得比他早,看起来她体力还是很好的嘛。
听外面寂寂无声,他披上锦袍下了床,拉开她妆台抽屉,拿出那只锦盒打开一看,苏吟歌那只瓷娃娃果然回归了原位。
到底是没能送得出去吧。
他合上锦盒,心情大好。自己穿戴整齐后,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仔细一检查,才发现自己的太子令没了。
定然又被那家伙拿了去,她要什么他都答应她,还要偷拿太子令做什么?
穿过后院刚刚登上理事堂后门台阶,只听里面隐隐传来璃月的声音“……记住了,要他们当官的,亲自带着手下挨家挨户做思想工作,发传单,告诉那些未婚女子,寡妇也行,嫁到我凰城来有好房子住,有好衣服穿,有r吃,我凰城的男人要英俊有英俊,要孔武有孔武,对了,牛轰,待会儿把守城的那些将士都换成军中长相最帅身材最好的。总之一句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就一个任务,娶媳妇,洞房,生娃,听见没有?”
众男轰然应声,这么xiaohun的命令,简直就是天外来音啊。
“这太子令只能用来调遣那些官员,不能用来作威作福,要被我知道你们借此狐假虎威中饱私囊,别怪我踢烂你们的命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