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暗道,你知道甚么疼人,若知疼人,自己又怎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只想着以后,也不好再推,熄了灯,躺在帐内。
柴世延如今正稀罕玉娘,哪里肯睡,先头还老实的躺着,不大会儿功夫,手便伸进玉娘的锦被中去拉她的手,玉娘拨开他,他又去拉,白等玉娘不拨了,他才低笑一声,把玉娘一只小手攥在掌中揉搓半晌儿,只觉滑腻腻如温玉一般,令人爱不释手,更是勾了馋虫出来,胳膊伸过去搂了她的腰身,便往自己这边拽,一边拽一边道:“姐姐身子弱,这半天身子还是冷的,待弟弟与你暖暖身子,也省得冷了姐姐。”
玉娘挣了挣,却哪里挣的过,这厮用了些力气,揽了她的腰拖了过去,倒是他被里暖和些,却也怕他胡乱上来,手推在他胸前道:“既说给我暖身子,我便谢了你的好意,只若再不老实,我便离了你,拿了铺盖去外间睡去。”
柴世延听了,倒笑了一声道:“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怎防我防的这样严实,好,好,我老实着睡觉便是。”
说着把她抱在怀里,真个闭上眼,话也不说了,手脚也不动了,玉娘略略放心,却仍睡不踏实,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敢动,怕吵醒他,又来啰唣,迷迷糊糊听得窗外鸡鸣才朦胧睡去,只没睡多大一会儿,就被身上的动静吵醒过来。
柴世延这厮不知什么时候早把她的中衣脱了,锦被下一双大手,伸在她肚,兜内,忽而揉搓那两团嫩,乳儿,忽而抚弄她的腰身。
玉娘脸大红,急忙伸手推开他,拢着被子坐起来,不想这厮早把肚,兜的带儿解了,玉娘一推开他,肚,兜便勾在了柴世延手里,且她拢了锦被,柴世延便晾在外头,她拥紧了被子,扭头去瞪他,却见柴世延手里勾着她的肚,兜,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