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想起母亲的临死的惨状就忍不住痛哭出声,又赶快压抑住,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紧接着就询问起刘荣,“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见邸报写的是你侵占太庙。你一向做事谨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人诬蔑你?”
刘妍用眼光询问着,她清楚地知道她这一脉的皇家骨血现在就像住在一个晃晃悠悠的小茅屋,外面风雨飘摇,实在经不起风吹雨打,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却不料平地起风波,快要将屋顶都掀了。她仅存的一丝希望便是刘荣是被人诬陷,这样还能博得父皇的垂怜。
刘荣看着妹妹痛苦中含着一丝期望的眼神,更是难以启齿,“妍儿,是哥哥太蠢,怨不得别人,只怪我不好,我非但保护不了你们还要让你们担心。”刘眉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抱住刘荣就大哭起来,“大哥,我们以后怎么办啊!”刘荣的心情更是沉重,心里也乱作一团,只是搂着小妹,柔声安慰着她。过了良久,大家才都平静下来。
“妍儿,”刘荣欲说还休,“阿娇,她还好吗?”
刘妍悲戚地说:“你还想她做什么,要不是她,你怎么会被废,母亲怎么会死。我们一家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刘妍虽也愁苦,但一直都保持着高贵的气质,只是到了现在才有些控制不住地说:“你的事一出我就去找过她,堂邑侯府的看门狗连为我通传一声都不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请窦安国(南皮侯世子)去邀了她出来,她只说会去求阿婆。阿婆一向最疼她,对她言听计从,如果她真的肯好好求阿婆,你怎么还会被抓来?根本就是假惺惺。”刘妍越说越气。
“阿姐,阿娇她人很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