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见刘洋四处翻找,便不解的问道:“少爷……你在找些什么?”刘洋道:“我在替你找烫伤药。”侍剑道:“这是厨房,又不是药房,你怎么能找得到烫伤药。”刘洋道:“这我知道……”话音未落,便瞧见了一瓶菜油,于是笑道:“找到了!”
刘洋顺手拿过采油,走到侍剑的身前蹬了下去。说道:“再忍忍,我这就给你上药。这东西能够清火散温。”刘洋说着,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角,揉着一个团,将采油粘到布料上。可正当他拿着粘有菜油的布料想要为侍剑擦手时,侍剑却把
手缩了回去,笑道:“想不到少爷还是个土大夫,还知道治疗烫伤的偏方。不过我不要擦这东西,这东西太油腻了。”
刘洋急道:“可是你不擦这个,我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烫伤药,来还是将就一点,大不了待会洗一下手就是了。”语音未落,刘洋又想去拉侍剑的右手,侍剑急忙的收到了身后,待见刘洋着急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得,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的悸动。悠悠的道:“少爷,你是真心的关心我吗?”刘洋道:“你说什么胡话,难道我现在不像是在关心你吗?”侍剑道:“少爷这次出去回来,好像变了很多。”
刘洋心想:“这丫头倒也心细,才相处不久,便知道我不是他。我既然不是他,有岂会不变。”笑道:“那你觉得,我是变了好呢?还是不变了好。”侍剑不知刘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便道:“少爷变或者不变。我都只是服侍你的一个小丫鬟,只要少爷好就一切都好。”持剑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瓶子。
刘洋一见侍剑手中的瓶子,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侍剑道:“这是贝先生给我配置的烫伤药,他说我在厨房给少爷烧菜做饭,难免会有烫伤的情况,于是便给我配了这一瓶。”刘洋从侍剑手中拿过小瓶子,说道:“看来这贝先生倒是挺有心的。不过,你有烫伤药你干嘛不早说,害得我乱翻一气,找到的东西还不能用。”侍剑扑哧一声,抹嘴一笑,道:“那谁知道你在找什么?你又没有问我?”
刘洋从早上到现在,从未见侍剑笑过,这时侍剑虽然有所遮掩,但她的笑容依旧让刘洋着迷。道:“你笑起来真美?”侍剑忙低下头去,声如蚊虫般的道:“少爷有不正经了。”刘洋唉声叹了口气,道:“好!我正经点,那你告诉我,这药该怎么用?”
侍剑直起头来,抢过刘洋手中的药瓶,道:“还是自己来吧!”刘洋见侍剑已经被自己弄得好不意思了,心想要是自己在弄下去,恐怕她有得逃跑了。于是便站起身来。
侍剑拿过药瓶,打开盖子后,倒了一滴在伤口上,接着用手均匀的抹开后,又从新的将瓶子放回怀里。起身说道:“少爷,还是回你房吧,饭菜我做好后,便会送到你的房间。”刘洋笑道:“我不饿!陪我出去走走。”
侍剑一听刘洋想要出去,便吃惊的道:“少爷要出去?”刘洋点了点头,道:“是啊!呆在这帮里,闷都闷死了。”侍剑道:“可是,贝先生说……”侍剑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洋便打断道“贝先生说不让我迈出帮中半步。不过,那是对以前那个帮主的要求,不是对我。”侍剑甚是不解的道:“以前那个帮主,不就是司徒帮主吗?难道司徒帮主……啊……”
刘洋还未等侍剑说完,便一把拉着侍剑的手,向厨房外跑去,道:“管他前帮主后帮主,总之我说能出去便能出去。”话音未落,两人已经跑出了厨房,持剑想要驳回,已然不及,只得跟着刘洋的步伐,向门外跑。张易见刘洋拉着侍剑跑出,也咪笑着尾随身后,心道:“看来是我多想了,帮主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刘洋拉着侍剑,一路向帮外走去,沿路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侍剑一路甚是疑惑,心想:“他们今天怎么不上前拦着帮主。”刘洋却想:“看来贝海石倒也算是言而有信。”
三人出了长乐帮,转一个拐角,便来到了人员繁多的市集。四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有露天耍杂戏的锣鼓声,有店家买东西的吆喝声,总之是一片繁荣景象。
刘洋长出了一口气,喜道:“出来活动活动,身心舒畅多了。”
这时,侍剑却不好意思的道:“少爷!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刘洋微微一怔,忙松开侍剑的手,笑道:“对不起,一时兴起,竟然给我了。”侍剑只觉得身子发热,一时竟不敢正视刘洋。刘洋苦笑了一声,转眼向四周看了看,引入眼帘的均是亭台楼阁,不由得续道:“这镇江可真是个好地方。不愧有:‘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的佳句啊。”
张易上前道:“帮主就是帮主,出口便能成章,诗仙李白也不过如此。帮主大才,实属难得,难得!”
听张易将自己这狗屁诗词不懂得人比作诗仙李白,刘洋在心里就暗自好笑。心想:“想不到此人拍马屁功夫,倒比我刘洋见长多了。”可刘洋还未答话,旁边的侍剑却忍不住,呸得一声,道:“好不要脸!”
刘洋道:“他当然不要脸了,若是要脸,岂能将自己的眼睛埋在里。”张易浓眉细眼。脸庞粗大,眼睛身在他的脸色,若不仔细看,还真有一点被脸庞盖住。而整张脸,与他娇小的身材,又相当的不匹配。
张易听刘洋这么一说,有气也不敢发,只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