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姨娘便快步走了出来,面色焦虑地着丫鬟又去请刘大夫。谢连城问道:“父亲的病情有反复吗?”
王姨娘点头道:“是啊,刚才觉得他出汗很多,摸他额头却又烫的厉害,脸色也比方才红了,我放心不下,想请刘大夫再来看看。”
谢连城皱了皱眉头,若是寻常风寒,出汗应该有所好转,可如果面色泛红,高烧不退,恐怕会由风寒转其他之症。此时,房间里的谢康河突然大叫起来,那叫声极大,一下子惊动了众人。他们连忙奔进屋内,却发现床上的谢康河捂着自己的头,大叫道:“我头疼,我头好疼!”
王姨娘冷汗直冒:“快,快去把刘大夫请来!”
刘大夫又被请进了谢家,却还是老话重提:“恐怕是药力未到,这样吧,我再开一副方子,连服三次,明天就见效了。”
谢连城接过方子一看,刘大夫在原先散热的剂中加入了寻常的益母草和人参,他停顿片刻,才沉吟道:“刘大夫这次的诊断与之前的药方完全一致,只不过加了两味药,可父亲的病症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却没有能及时应变施药。姨娘,不可以再用他的方子。”
王姨娘又急又气,难得有些迟疑:“那该怎么办?”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