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是,司怀安还记得儿子抱住小奶瓶,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吮吸,小脸微微涨红的可爱模样。到了该吃饭的时候,明一湄喂小家伙吃米粉糊糊,他抿着唇,小脑袋歪到另一边,怎么哄都不肯张嘴。肚子饿了就哇哇大哭,含着眼泪非要喝牛奶不可。长辈心痛,忙不迭的去拿消毒好的奶瓶要给他冲泡奶粉,明一湄搂着乱蹬小腿的儿子满脸无奈。
一切都被司怀安看在眼里。
这样下去不行。
他眸中闪过一道锋芒。
生了小家伙之后,明一湄适当减少了需要长期在外地逗留的工作行程,大半心思都扑在儿子身上,司怀安看着妻子眼睑下淡淡青色,蹲在打盹的一湄面前,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想要为她拭去疲惫和倦意。
他眼底淌过一抹心疼。
他的小姑娘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现在却早早肩负起为人母的职责。
也不知道司怀安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几位长辈,隔天,明一湄惊讶地发现,小家伙儿任性哭闹,几位长辈没跟往常一样,什么都顺着他。
听着他委屈的哭声,明母第一个受不了,她扭头就进了里屋,把门关得死死的。
爷爷奶奶对视一眼,强忍着心疼,在旁边帮明一湄哄宝宝:“乖孙,不哭了、不哭了啊,拿着玩具去找妈妈。快去,妈妈在那儿呢。”
小家伙坐在地上嚎啕了一会儿,发现大人都不来抱他,只有母亲仍旧耐心地蹲在不远处,朝他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动作。
他睫毛抖了几下,挂着晶莹的泪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