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说得像是屁股下面有电烙铁,一下弹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会有病呢!而且我生理期早过了。”
“哇!被我套出来了吧,沈眠你真是……哈哈哈,第一次就遇到这种辣手摧花的极品男,说你衰呢还是运气好?”苏婷看着一惊一乍以后又委顿回座位的我,一脸得意。那一刻,我无比挫败,苏婷也许更适合当一个好狗仔。真的。
可是我还是对苏婷有所隐瞒的,比如我没说的是,那天那个上面精致,下面宏伟的极品男,是我们经常遇到的投资人韩潜。
那之后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三天,我想了很多,我是真的后悔,那次我真的太冲动了,那晚距离我被韩潜丢进游泳池已经半年了,我想黑他的信念却像藤蔓一样疯长不可抑制,最后的结果就是那晚直接跟进了酒吧。
唯一还能清楚记得的就是我和韩潜拼酒。
我那天的小吊带穿的有些失败,太露,一进光怪陆离的酒吧,立刻引来了咸猪手,我把酒泼在那个染着红毛的男人脸上,他当场变脸敲碎了一个啤酒瓶扬言要玩死我再划花我的脸。
后来韩潜就出现了,但是虽然帮着我解围,却始终没有给我好脸色。
我还能记得他的警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