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我就执行老公的权力了。”他冷笑一声疾纵而起,张臂抱紧白玫瑰倒了下去,技巧压着她僵硬的身子,盯着她的双眼沉声警告,“此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敢再次扬起右手想甩我的耳光,我不但当着外人搞你的前面,还要破你的后面。如果老子说到做不到就是你孙子。”
“你……”白玫瑰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一颤回嘴的勇气都没有了,突然有一个坚硬的物体在自己的柔软之处乱撞,回想不久之前被他狂捣的情景,双颊一红浑身发热,心理和生理都起了变化,内心涌起淡淡的渴求,希望那粗长的东西再次进去塞满自己的空虚之处。
天呐!自己疯啦!怎会有这样可耻的想法。他是自己的仇人,公子只想利用才让自己的四人跟他并监视他,怎能对他动情呢?她被这朦胧的渴求惊呆了,拼命阻止这念头浮起,她越想阻止这念头却越来越清晰,在心中不断的扩散,渐渐占据了整个心灵,甚至有种冲动想开口求他再来一次。
男人见她恍恍惚惚的一声不吭,细看双眼发现隐藏着淡淡的春意和最原始的渴求,心里一动趴了下去,抱着她的脑袋张嘴含着红唇,一边亲吻一边滑动,隔着裤子试探她的反应。
亲吻持续不到15秒,白玫瑰呻吟着缠紧他的脖子主动回吻,身子恢复了柔软开始生硬扭动,扭着小蛮腰去迎合碰撞,希望获得更大的刺激。
黑旗袍俩人和白牡丹惊呆了,瞪着两眼死死的盯着双颊潮红呻吟扭动的白玫瑰。金雁飞心里大乐动作渐渐温柔。试探升级顶着某处作圆周运动进行深层次的探索。
他完全挑起她的却故使坏一直徘徊不前。白玫瑰的理智被原始全部淹没了,呻吟一声拉开他的裤子主动探索,抓在手里张开粉腿挺腰迎了过去。
男人心里冷笑不断侧身滑下,拉上裤子下床离开,“对不起,老婆大人,你忘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什么话?”白玫瑰当然不会忘记方才的话,此时她真的动了不敢便性子只得装糊涂。
“你方才说过,婚礼没有举行之前我不能再碰你们。你们是我老婆我当然得尊重你们,所以这时不能。”他对四女印象不错,不管她们是受公子控制或是他的心腹死士,既然和白旗袍俩人发生了关系就不能置身事外,他不想再伤害白旗袍俩人,可此时又不能说明真相,只得用她自己的话套住她。
“南,对不起,我收回方才说的话,我会很温柔的服侍你。”白玫瑰自己也不明白怎会这样,明明心里恨他却身不由己的开口求她再次折腾自己。到底是动了情或是动了欲,她一时无法分辨这一线之隔的区别。
“你过来。”他在窗边的单人沙发内坐下,微笑着对白玫瑰招手。
“南……”白玫瑰动情羞呼张臂扑了过去,纵身钻进他怀里,抚着他用脸庞再次道歉,“南,对不起,先前是我不好,今后再也不会了。”
“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最终目的又是什么?”他右手抚着她的背心,左手在柔软边缘徘徊。
白玫瑰身子一震眼神迷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羞喃轻语,“我们是天龙会,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只有公子一人知道。”
“哈哈!天龙二字真霸道。公子的确是人中之中,称为天龙当之无愧。”他发现黑旗袍三人起了疑心,哈哈大笑几声打断她们的思路,大拍公子的马屁化解她们心中的疑虑。
娘的皮!从没有听说什么天龙会。这小王八蛋想搞什么飞机?最终目的连她们四人都不清楚,可见公子这人心机太深不易相信别人。
“三位老婆,你们别傻站着啊,过来聊聊。”他明白一直问一个人容易令她们起疑,暂时不能暴露还得忍一忍。
椭圆脸被他破了虽是在无奈的情况下献身,可彼此毕竟有了亲密关系,动作比黑旗袍俩人快一点走了过去,双颊通红扭怩坐在左边腿上,抱着他的胳膊放嗲,“老公,你的修为真高,练的是什么功夫,可不可以教我们?”
“傻老婆,你问了一个最笨的问题,打五次当作惩罚。”他半真半假哈哈大笑,伸手在她圆翘的上拍了五下,“你们是我老婆,夫妻一体,老公练的功夫当然可以教老婆。”
“多谢老公。”白牡丹甜甜的笑了,红着双颊在他脸庞亲了一口,在耳边羞涩轻问,“今晚我们四人同床,你一个人真的能应付?”
“傻老婆,不能说应付,应该说我能不能让你们真正的快乐幸福。应付二字显得太假了,好像我们在演戏一样。”他心里偷笑不已,对白牡丹的演技只能打60分。表情和动作还差强人意,可心态和言语常是漏洞百出,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快和抵触情绪。
他不清楚那药丸服下之后有什么反应,怕露出破绽在白玫瑰身上试探,捧着她的粉脸亲了一口,“公子给我吃的是什么宝贝,你们吃过没有什么?”
“南,那不是宝贝而是毒药,每天子时会发作一次,疼痛难挡,到时你一定要忍耐。”妙极了!他信口一问这丫头全抖了出来,比想象的获得更多,“我们从小就跟着公子,他绝对相信我们。”
这四个丫头真是那混蛋的死士。心腹死士都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这混蛋隐得太深了。他哈哈大笑几声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