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目送他走远,自嘲地笑了笑也往外走,只有李珊珊一头雾水,不明白气氛为何这么奇怪。
走出游戏区,李珊珊才问:“你怎么跟陈总一起出来的,被陈总嘣掉了?”
“嗯。”肖逍现在浑身乏累,说话没多少精气神儿。
马旭颠颠地跑过来,还没问呢,听到这声“嗯”立马调头回去挎上曹伟诚的肩膀,一脸遗憾地往游戏区外的小酒吧去了,嘴里“哎”个不停。
“啧啧,多大点事儿。”李珊珊摇着头扭脸说:“余秘书打中十个,陈总加你也打中十个,我瞎打还中两个,其余被平分了。那么大的奖,随随便便拿到手就奇怪了。别伤心,我们今天晚上去汗蒸放松一下,立马就舒坦了。哦,余秘书说今天晚上把眼镜送上门。”
“我就不去……”肖逍一想改了主意,“行吧。”
此时此刻她急需出一身汗缓解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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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山谷里的度假村服超星级的,也带温泉,可以供陈氏经营部和服务部取经,看来到这儿玩是有原因的。李珊珊从露八齿微笑的服务人员手中接过汗蒸服,机智地幻想着。
肖逍换完衣服,边盘发边回忆忘到脑后的一件事,是什么事儿来的?
“吃饭那会儿我听别人说你都到碉堡入口被陈总发现,然后又被余秘书搅局了?”李珊珊表示惋惜,随即乐了起来:“马总知道了得有多心塞啊。”
“对了。”
“啥?”
肖逍从更衣柜里翻出手机按了屏幕上的按钮,闪出严文楷的名字,下面跟着几个字——等你回来说。
她盯了两秒道:“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
李珊珊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回个ok,先去享受了。
肖逍解锁拨回去,无人接听,蹙起了眉心。
前天她就联系严文楷,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今天他终于回了个信儿,也是简短。但是这个点儿没人接就比较奇怪了,难道是没提前跟他商量,生气了?可他不应该是置气不接电话的人吧。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挺长时间,整个白天的活动量再加上陈修泽,搞的她很累,汗蒸房将近六十的温度,她愣是躺着待了二十分钟不动,像睡着了。
“肖姐,我刚在外面看到陈总了。”李珊珊拎着毛巾进来,门咔嗒关上又开了,她坐到肖逍背后自顾自地冒小粉泡:“陈总去旁边的游泳馆了,跟我猜的一样,他是穿衣显瘦,脱.衣啥不缺型的。”
肖逍没动静,李珊珊转头追问,她才不冷不热地说:“难道你一直以为他缺点儿什么?”
李珊珊的话噎没了,眼珠子咕噜地转了转。
肖逍嘴利,八成是心情不佳,攻击谁那谁就有问题。
李珊珊盘起腿小声问:“今天陈总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了?”
“没。”肖逍朝一边缩了缩。
“那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我只想静静。”
李珊珊捂胸口痛心疾首状:“你居然背着我有别人了!”
“噗……”
李珊珊跐溜转身,面向盈盈笑声发出的方位露出相见欢的表情:“嗨,又见面了小美女。”
“我跟着你进来的,居然才发现我。”
活泼的女声,肖逍想起一张长相略古典的娇小面庞,是那个被余鑫打中的小美女。
小美女笑了笑,用毛巾在头顶上盘出两个圈,瞄一眼角落里的肖逍问:“设计师不喜欢我们陈总?”
李珊珊赶紧摆手,笑呵呵地回:“哪儿有,可喜欢了,不然我跟你讨论啥。我师傅是要当良家妇女的人了,别的男人看不见,正好咱俩说。”说着她就转移阵地,坐到了小美女身边。
“哦,要结婚了啊。”小美女咕哝一句,望着肖逍的背影若有所思。
“像你们陈总这样的精英人物,我老想知道人家的思想构造和精神层面是啥样的,是不是与我等凡人不同,你说我这是不是病。”李珊珊歪头问。
“其实……”小美女慎重考虑,答:“我想我们得了同一种病。”
李珊珊很自然地点头,了然于心状:“我就知道我并不孤独。”
“噗!”
既然都是病友,那么就开聊治病。陈修泽各项办公习惯和某些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个人喜好不停穿梭在肖逍耳里,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不断升温的八卦犹如一辆蒸汽火车突突突驶过,她倏地坐起来,拽起毛巾关门走了。
对面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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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间,肖逍仰面对着花洒淋了一会儿,出汗后心情缓解多了,虽然还是累。她睁开眼关了花洒,倒点儿沐浴露打泡。
假期不过两天,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多请几天假回家待着,这两天能避开就避开。
想法总是顺从自己意愿形成,事实证明,想的美。
第二天,幽深秀丽的山涧里,一条小黄狗从树丛里蹿出来,撒丫子往山坡下面冲。肖逍贴在陈修泽心口要抻着脖子才能遥望那矫健的身姿,感觉语言功能都要丧失了。
陈修泽么,好像也无话可说?
小黄狗飞身纵跃不见了,留下与美景极不相应的二人。
这四周溪水潺潺绿树成荫,清幽阒然,肖逍却半露肩膀,与大自然亲近的皮肤被整片翠绿衬得莹白,还有一小段内衣带大喇喇露在外面,以及更嫩白的一部分正感受着山间的凉爽……
小溪下游树丛茂密隐蔽,陈修泽仍护得严实,所有该露的不该露的都只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