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慕容德清唤。
箫绎发现自己的走嘴,一怒之下竟骂出他们听不懂的东西。掐媚的扯着嘴角,“你们忙,呵呵。”
回头冲着屋内又喊道,“今晚过来给老娘舔脚趾头,不来你就死定了。”
说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房内,将门一关,隔断身后众人的目光,身子才松懈下来,深深呼了口气。其实她知道妖物独自在房内伤心,所以才骂个没完,但是显然这招在他伤心时,并不管用,人家根本不叼她。
晚饭箫绎在桌上没有看到妖物,面对众人的眼神,她只顾低头吃饭,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交代,刚回自己放假,上官锦书随后就跟了来。
箫绎叹了口气,把自己在假山后听到的,和在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意见不落的给他讲了一遍,上官锦书听完后沉默了一会,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箫绎耸耸肩,这兄弟两还真是不一样,一个脾气火爆,益而高冷如冰山。她不是个心硬的人,直到此时才看到妖物脆弱的一面,觉得他挺可怜的。
那么认真的感情,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如若皇宫那个家一点让他留迹的地方,他也不至于远嫁他乡,而且还嫁给一个傻子吧。
唉,真是个可怜的人。
门又被推开,上官锦书去而复返,胳膊下还夹着挣扎的
妖物,看着被扔到床上的妖物,箫绎回过神来,冰山已走出去连带着将门从外面关上。
这……弄的又是哪出?门外慕容德的‘娘子’只叫了一声,接着是一声闷响。便没了声音,箫绎又看向那边坐在床上冷眼对着自己的妖物。
噢,白天回来时说过,晚上他过来舔脚趾头,看来冰山是记得的。
两人相对,谁也不先开口。上官子俊身子一软躺在床上,一转身面向里,给箫绎留了个背影。
即使受了伤,也不一定是大爷吧?箫绎嘴角抽搐了几下,既然冰山把他送到自己这里,那她就卖一下力,怎么能让他有机会暗自伤心。
“还没有舔脚,你怎么就先上床了?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某人无语。
“连姿势都摆好了,等着本王上你?”
“……”
箫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用手指触了触他后背,“不会真等着本王上你吧?”
依旧让她自言自语,箫绎一p股坐到床上,脸上升起一抹坏笑,身子一动也侧身躺下,面对着妖物的后背,手往上一搭,感到那身子微微一颤,她嘴角扬得更高。
这身子还真是棒,手感也不错,男人就是好啊,修长的胳膊、修长的手指、修长的大腿,这腿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你够了没有?”一直不出声的妖物终于受不了身上多出来的那只乱摸的手。
看着猛然坐起来的妖物,箫绎咧嘴一笑,“身材不错。”
……
上官子俊又背对着她躺回去,既然兄长把他送来,只怕现在还在门外堵着,出去也会被送回来,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和这个疯子呆在一起。
已经够受伤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自己心里单纯的女孩,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副容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三岁没有了母后以后,在皇宫里便与哥哥相依为命,虽然父皇宠爱,可是父皇日理万机,又哪能日日陪伴在他们身边,父皇不在时,他与哥哥时常受奴才欺负。
在七岁那年,正被一个奴才踢打的他,被一个小女娃救了下来,一身红衣的她,微笑着对满身伤痕的他伸出小手,从那以后,那抹红影就印在了他心里。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她再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单纯她了,明知道她喜欢大皇子的有权有势,明知道她是因为大皇子不要她才来找自己,他却不愿相信。
他不愿从小到到,心里唯一的一份美好被打破,但今日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如果不是身后的女人,今日狼狈的该是他了吧?
多么可笑,他日日对着大吼,不给好脸色,总用鼻子冷哼的女人,竟然保护了他,可是他想保护的,想珍惜的女人,竟然一心想至他于死地。
鼻子有些酸,为什么他想独自修补伤口时,哥哥硬将他丢给这个疯女人,想安静的一个人想明白所有的事情,真的这么难吗?
当然难,箫绎见妖物又沉默了,实在想不到办法,让他不去想,毕竟这种时候,有些事情越想只会越伤心。
箫绎身子往前一贴,嘴就贴了上去,上官子俊被咬的闷哼一声,愣是没有叫出声,身后的箫绎见他不出声,上下牙又左右的动了动。
上官子俊再也忍受不住,把肩膀往前一耸,算是解救出被在茶毒的下场身子一翻,与箫绎面对面,“疯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聊天”近在咫尺的脸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上官子俊真的要被她避疯了,猛然拉过她对着那红艳的娇唇吻了上去,猛野的吻,带着怒气,箫绎被他咬的有些痛,也皱起了眉目。
吻由疯野慢慢变的温柔,一滴泪落在箫绎的脸颊上,睁开眸子,正对上一双满是忧郁的黑眸,唇分开,箫绎叹了口气,伸手把妖物搂进怀里。
像一个母亲在安慰受伤的孩子,箫绎又叹了口气,她却在安慰自己的相公,而且她的相公却是因为别的女人落泪,这种事情也只有她才能遇到吧。
上官锦书站在门外,听到再没有动作传出来,才胳膊下夹着被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