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呱叽呱叽用唐僧的速度讲完了,微笑着看他。
他盯着我,张着嘴,愣了有半分钟。晃晃脑袋想说什么又没说。然后双手合十向我敬礼:“我输了。”
我看他一脸心悦诚服的样,噗哧笑了出来。“还记得我跟你讲过庄周梦蝶的故事么?”
见他点头,我继续说:“究竟是梦还是醒,是庄周还是蝴蝶,根本没有必要去追究。因为人的认识标准是相对的,一段时间内只能认清部分,谁敢说自己掌握了绝对真理呢?所以各门各派的相互论战,都是以自己所非而非对方所是,这样做是无法搞清真正的是非。”
他又用心悦诚服的表情看我,我终于在这个超级高智商的少年那里得到了一点为人师表的感觉了。
第二天他用无比恭敬的态度跟那个垂头丧气见他时怕得要死的大叔说了几句。大叔不置信地看他,得到再次肯定后大叔激动地连连道谢,赶紧冲向昨晚住的房间。我知道大叔去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我看向丘莫若吉波,他也正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清澈的湖水。我再看看天,今天的太阳太烈了,怎么大清早就晒得人头晕。
史上最强的和尚(修改)
这场论战以后丘莫若吉波的名声更加大震,走那里都有人群围着撒鲜花,伸手碰到他的衣角都可以让人满面红光。连我这个汉语老师也跟着串红,走在街上时不时有人拿着香油啊r啊花啊塞给我。那些曾经抓我进监狱的大兵们,现在都对我点头哈腰。这倒是对我的工作开展更为有利,起码不会再有人对我的勘测抱有戒心,扔我进监狱了。
这么着又过了十来天。掐掐手指,应该再有十天丘莫若吉波的法会就可以结束,我们就可以去龟兹了。在这个文述尔待了有一个多月,没有哪个地方我没走过不下三遍。我还真的挺盼望去龟兹的。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曾经被问过:“如果有来生的话,你愿意出生在哪里?”他说:“我愿意出生在两千年前新疆那个多民族多文化交汇的龟兹。”看过这句话后,我对龟兹就一直很向往。龟兹乐,克孜尔千佛d,鲍尔文书,苏巴什遗址,还有龟兹最有名的人——鸠摩罗什,汤因比老先生如果知道他的愿望居然被我实现了,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