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四五個。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進去搏一搏,忽聽到桂芝發出「嗚嗚」的痛苦聲音,
往裏看,王大頂那鐵塔般的身子已經站立起來,媳婦桂芝跪在炕上,賣力地含
着他那根烏黑發亮的粗長雞巴。
同是男人,雖然柳翰文恨不得進去剮了王大頂,還是從心裏佩服那小子的
雞巴真他媽大,妻子用盡力氣不過才吞進去一半,已經可以看到喉嚨處的凸起,
還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嗚嗚……」從妻子喉嚨深處艱難的發出呻吟,終于忍不住将那根
被她舔得發亮的ròu_bàng吐了出來,如鴨蛋般的菇頭上挂着一根銀絲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這玩意兒咋長得,這麽大。」桂芝連連喘息,
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頂此時應該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
在地上,一挺雞巴,一下捅了進去。
桂芝嗷的一聲慘叫,身子無力地随着王大頂的抽送輕輕顫動。
王大頂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對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結實彈性的屁股上一次
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柳翰文聽了都覺得屁股疼。
玩弄了許久,王大頂猛地用雙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動的雙乳,在上面拼命
地揉搓着,力氣很大,從他握住的指縫之間,乳肉從裏面被擠了出來。
桂芝雪白的rǔ_fáng已經被他弄得布滿了紅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發出陣
陣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頂将桂芝的腰擡了起來,緊緊掐住柔軟的腰肢,狠命地把雞
巴急速不停地chōu_chā,力量大得驚人,每一次插幹,都幾乎把整個ròu_gùn子完全地
頂到桂芝身體裏面,甚至連gāo_wán都幾乎塞了進去。
「啊……啊……你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開始大聲呻吟,
無意識地làng_jiào。
桂芝的叫聲好像給王大頂鼓足了勁,肉體開始碰撞的愈來愈激烈。
結實的土炕被二人的撞擊發出「咚咚」的聲音,柳翰文都擔心自家炕頭會
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聲從二人性器交合部位發出,桂芝身子開始抽搐,叫聲
也越來越大。
「啊……幹死我……死了……你太厲害……」
雖然怒火中燒,柳翰文聽得二人辦事身子也不由得開始發熱。
王大頂此時更是買力地狠幹,不停地把ròu_bàng在桂芝的ròu_dòng裏來回抽送,大
量的yín_shuǐ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濕攤了好大一片。
「我來了……來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兩條大腿的肌肉卻緊緊地繃在一起,俏臉
上呈現出一種有些痛苦和掙紮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麽強烈,整個屄穴連同裏面嫩肉會不停地收縮,
通常柳翰文會在這種收縮下丢盔卸甲。
王大頂也被桂芝突如其來的高潮弄得渾身舒暢,他嘴裏發出老牛般的粗重
喘息聲,勉強又在捅了幾十下後,他全身抖了起來,抽搐了好幾下,然後一點
不漏地将大雞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裏,牛蛋般圓圓的卵子也開始在收縮着,
一下下顫抖。
随着卵子每次顫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動一下,連續十幾次抖動,桂芝
發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燙死我了。」
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驚醒,馬上出了院子裝作剛回來的樣子,開籬笆門的
時候故意弄出很大聲響,果然,王大頂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門。
「柳郎中好啊。」王大頂比柳翰文高出一頭,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視,讓
柳翰文有種被人小瞧的感覺。
「少東家,你咋來了?」柳翰文故作糊塗。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想請郎中過去看看,誰想問了嫂子,你出診去了。」
王大頂打個哈哈道。
「賤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還是忍不住來了一句。
王大頂好像明白了什麽,沒再說話,呵呵一樂,自顧走了。
進屋後,柳翰文看見桂芝衣衫不整,頭發也是剛梳的,對着他帶着讨好的
笑意:「當家的回來了,還沒吃吧,我給你做去。」
「做什麽啊,砒霜麽?」柳翰文冷哼道。
「當家的,你說這話啥意思?」桂芝慌張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婦,讓老子當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過王大
頂,對付桂芝這樣的,手拿把攥,擡手就是一嘴巴。
俏臉腫起來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當家的,我也沒辦法……」
「沒法子,他有錢,他雞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腳将媳婦
踢開,難得說了平時不屑說的髒話。
桂芝可憐兮兮地爬了起來,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說要是不給他幹,
他就讓胡子弄死你啊,當家的,我是擔心你。」
「去你媽的,騙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來,用手掰媳婦的手腕。
「嗯……」摸了媳婦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覺察不對,「喜脈?你有了?」
桂芝嗫喏道:「兩個月沒來了,我也不知道……」
「說,是不是王大頂那敗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沒個骨血,媳婦懷孕本該
高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