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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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ròu_bàng,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jī_bā…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後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xìng_jiāo,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kǒu_jiāo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rǔ_tóu又变硬了。”
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rǔ_fáng;而有如漫草般长的yīn_máo,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xìng_ài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沈沦漩涡竟是这麽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yīn_dào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jīng_yè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jīng_yè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lún_jiān到天亮。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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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後,我的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麽乖吗?”
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
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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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
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於我告诉他“人家不乖…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
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後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阿基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