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属于他们两的相处也并不多,一个月不超过一只手,倘若钟斯年有出差,一个多月都不见一次。
她丝毫没有思念,连问候电话都没打一个。
当然,他也没联系她。
而在她与钟斯年‘培养’感情的这段时间,丰自明在干什么呢?
他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出院后又被丰母强制要求在家调养,直到把身体养好了恢复工作,不过工作岗位不再是医院,不再是手术室,而是总部公司。
提前几年弃医从商,是他与父亲的交易。
虽然那笔钱,她并没有用。
即使他做这到一步,为她退让到连原则都不要,她也还是铁了心要与他撇清关系。
还能拿她怎么办?
总不能把人绑回家,软禁。
他不屑于做这种事,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跟尊严的。
那就如她所愿吧。
一别两宽,不打扰是最后的仁慈。
可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跟自己的生活扯上关系,且是以自己好兄弟未婚妻的身份。
当这个消息被钟二传到自己耳朵时,丰自明正签着字的钢笔笔尖断了,纸上晕开一团黑墨。
给她钱她不用,转身又犯贱的把自己给卖了,这次是卖一辈子,买主还是与自己情同手足的钟斯年。
若问他感受,最直接的,想把她拧过来弄死算了。
“凌楚翘,你就作死的伤我吧,反正你不会心疼。”但这次,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但很快就发生一件事,让他知道,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她这辈子也嫁不进钟家。
那是在钟斯年从瑞士回来的第二天,他正打算等下班找钟老大聊聊,就先接到他的电话,要求,“帮我找个专治精神疾病这方面的专家,今天晚上,你跟他一起到我家等,记得带上你的医药箱,药品用具自备齐全。”
钟老大的怒气,阴狠,即便是隔着手机的见不着人,他也能清晰感觉得到,忙问,“出什么事了?”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钟斯年没告诉他,也没继续跟他浪费时间。..
当晚。
他按照要求,带着专家到南风,钟老大家里,等到快十一点才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他忙从客厅跑出去。
一出大门就见钟老大抱着个**的女人下车。
而女人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