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跟圣人谈十句话,胜读十年书……”
“少捧我……周末,你今早跟我说请我去哪里?”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芝兰又跟我说要和我出去旅游一趟,这边的魔女又叫我去看电影,时间安排有点……不过来啊:“周末档的电影票很难买到,今晚我就披上被子去排队买……”
“敷衍我?”
“不是……我去买票。”心里还是比较乐意跟芝兰出去旅游的,一则散心,二是那个s婆极其,跟她在一起,说话都能延年益寿,跟魔女呆一块,不仅没意思,而且老是那副口吻说话,听着都难受,比锯齿锯在钢条上的滋滋声都难忍。
她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够没有。”
“说了请你看电影……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呢?”左手推脱右手把钱放进口袋里……原谅我小人一个,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钱。
“这钱,是上次我借你车,弄坏了赔给你的。”
“对哦,我倒是想知道,那加油员为什么给你加汽油的?”
她没说话,瞪了我一眼,嘴巴微微抿着,笑了一下。眼如丝,心如酥,腿儿软软,全身真正成了水做的妙人啊,太美了……那一夜,我们蚀骨醉仙欲死。不好意思,口水差点没滴下来。
天已经黑了,送她回去公司拿车,魔女说道:“晚上去哪儿玩?”
“晚上去哪潇洒?不就这样,在宿舍趴下等死……”
她张口欲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看,芝兰s婆的,挂断!
又响,再挂断!
再响,没办法,我很佩服她的坚持:“喂,怎么了?”我不想给魔女知道我和莫怀仁老婆王华山情人勾搭上了,后果自负……
魔女的听力,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以说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亲爱的,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芝兰笑着问道。
我急忙把手机放过左手边:“现在开着车,等下我再打电话给你。”
“ 十分钟……今早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说要找我的,我推掉所有约会洗干净等吸干你,十分钟之内不给我电话,我就去公司找你!”她挂了电话。
真恐怖啊,万一被锁上,咋办?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掘坟墓的自责……
“呵呵。”对魔女讪笑了一下,加油门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车之后,赶紧的,马上的,假装开车回去宿舍区,开到宿舍区门口,掏出电话给芝兰拨过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偷情?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s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吻了几下后,她吃吃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日我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开始脱衣服,她很疯狂的主动,把我压在身下,吻脖子,耳垂,舌头,嘴唇。诉说般的轻柔气音,徘徊缓进的简单节奏,婉转似水的女子柔情,她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孤芳自赏中难以自持,也难以自拔。优雅的身段和慵懒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
“要我。”她把我翻转过来,让我压在她身上。
我伸手指了指床头的东西:“套……”
芝兰双手绕过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却又带着丝丝怨气:“为什么?怕我带病的?”
“不不不……怕你中奖……”我的最大担心,当然是怕她带病,第二就是怀孕,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你一定怕我带病,竟然说出我和一个男人yī_yè_qíng了就在大腿上烙上一个印这样的话来,不是担心我带病?”她很聪明睿智。
“怕你中奖,真的。”
“别怕……都弄进来吧……给我。”
你要,我当然不会不给。我要了她两次,换个角度说,给了她两次。她身上带着柠檬香味的清新甜美,叫的声音又像诗歌的轻轻吟唱,有一点嗲,但不会甜得发腻,令人感到极为放松、慵懒。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不能说,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
每天早上在太阳照在床头之际,抽一支烟,是极度幸福的。
她看着我,问道:“要上班?”
“废话……”记得以前的莎织,总会叫我不要去上班,说一些要养我之类的话。
“给我一支烟。”她也坐起来靠在床头,还不忘拿着杯子盖住锁骨以下的雪白身体。
“不想给,等下你拿过去了烙奴隶印。”
她笑起来:“你心疼啊?蹂躏王华山的情人,莫怀仁的妻子,感觉那么畅快,还想滴蜡烛呢?你会心疼。”
“既然你用烟头烫自己都不疼,那我几滴蜡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