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我爱徐子敬,长安,怎么办?”
听到她说她爱的是徐子敬,长安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这口气又提了上来,她爱上徐子敬挺正常的呀,那么个男人处处宠着你惯着你,想不爱也难啊,这又哭个什么劲?难道劈腿的是徐子敬?长安赶紧摇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甩出去,谁劈腿她也不相信徐子敬会劈腿,昨天还见他和香寒黏黏糊糊的,别的女人都不搭理,就算是劈腿这也太快了点,明摆着不可能的。
“爱就爱嘛,徐子敬对你的感情我们可都看的真切呢,他对你确实是很好,你要不爱他才是狼心狗肺的呢。”
香寒推开长安,自己找了纸巾把脸上的鼻涕眼泪什么的擦一擦,长安看着自己衬衫上一片湿哒哒黏糊糊的印子欲哭无泪,难道没人告诉她自己是有洁癖的?不过香寒今天的情绪确实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长安也不顾衣服黏在身上难受了,坐到香寒身边,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和徐子敬吵架了?”
“没有。”香寒的一双大眼哭成了核桃,看着真是少有的狼狈。
“那到底是怎么了?没出什么事你绝对不会这样。”
“长安。。。”
“嗯?”长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今天下午见徐子敬的妈妈了。”
“啊?!”长安一时受不了这个答案,对她来说,见家长绝对是个噩梦,长安就属于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周岩妈妈那次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他妈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着,想哈缓了缓气,又说:“其实我一早就知道我和徐子敬是没有未来的,我们爱的再认真也是白搭,他是徐家的独子,他们家是不可能让我进门的,我一直都记得清楚,不时地提醒自己,我和徐子敬就是做戏,我绝对不能认真,我不能再成妈妈那样,我要守住自己的心,所以我跟他闹,跟他使性子,蛮不讲理,变的都不像我自己了,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生气,我就希望他受不了我,把我甩了,这样我就不用成天待在他身边难受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越来越放不下他,就想着一直和他这么下去也挺好,就算我的名字不能写进他的配偶栏里,只要他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也是好的,可,今天下午他妈妈让我明白了,我想的这一切都是奢望。”
“香寒。。”长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虽然说爱情至上,在爱情里什么阻碍都是浮云,可家庭的阻碍到底是座坚固的大山,再牛逼的愚公都得束手无策,她本就是在这座大山上跌落下来了,现在有什么资格去安慰香寒。“徐子敬知道吗?”
“不知道,他妈妈是瞒着他来的,不过,他妈妈给他安排的那个结婚对象他是知道的,他一直没告诉我。”
“那。。。要不你跟他说说,他是个什么态度。”
“嗯。”
安慰到最后,长安无话可说了,她一直信奉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散,自己再难过也得掖着藏着不让任何人看到,爱情再伟大她也要去看自己所爱的人的态度,她从不喜欢软弱,当初的周岩不能说不爱她,只是太过懦弱,如果在长安和自己母亲对立的时候他能稍微坚定点,长安就不会甩他甩的那么干脆,如果当初在长安离开他们家,他能在自己母亲的喝止中坚持追出来的话,长安也就不会死心死的那么彻底。
香寒哭到最后也就不哭了,情绪发泄完了,她还是她,能睥睨众生的香女王,她能自己独自生活那么多年,在各色的诱惑中收放自如,自然不是软弱的人,她爱的她就会努力去争取,就算争取不到也没什么遗憾。
晚上徐子敬的例行电话,香寒直接了当的给他说了这事,他觉得没有瞒的必要,有困难就要俩人一块去面对,徐子敬听她说完,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呼吸声有些压抑,有些急促,最后化成一句略带心疼的叹息:“对不起,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
香寒觉着她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忙抬起头使劲眨眼把眼泪收回去,嗓子像是被人掐着了似的,哑着说:“不管你的事,不怪你。”
“乖,别哭了。”徐子敬也难受,他的疏忽,让香寒受了伤害,是他的无能,让自己放在手心可劲疼的姑娘受了那么大委屈,“乖,你哭了我心疼,别哭了,以后不会了。”
“嗯。”香寒一手拿着手机贴近耳朵,一手捂着嘴,不住的点头,也不管徐子敬能不能看到,爱情总是让你迷失理智。因为我爱你
“有心事?”难得俩人的独处,叶荀敏锐的观察出长安的脸色不怎么对。
“哦,没有。”长安稍稍躲开他的目光,把视线集中到手里的杂志上。
叶荀若有所思:“那页书,你已经看了块半个小时了,几张图片有那么难看吗?出了什么事?”
“真没有。”长安挤出一抹笑,这几天她脑子里想的都是香寒,又从香寒想到自己,突然就有了个令人窒息的念头,她还能和叶荀走多久?
“长安,你有事瞒着我。”叶荀敛了笑,他不喜欢长安有事瞒着他,这让他感觉像是被长安排出了她的世界之外,这是他不允许的。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多心了。”
“是吗 ?那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