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吃饱喝得的小肚子,我靠在房车的后排抱着儿子犯困。小家伙特别容易入睡,这让我实在是羡慕,我偶尔会失眠,尤其一个人睡的时候。不是想太多,是胆小,人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可我虽然没做亏心事却仍然怕啊,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有阿飘。龙铭幽不知道我这毛病,所以他经常放我一个人生活,我有想象如果我告诉他这件事他一定会冷冷地嘲讽我,“原来你怕这个啊。”
安顿好儿子后我回到我俩的房间,大冰块儿已经洗好澡并且靠在床头悠闲地看着报。我一边摘耳环一边问他:“你不困?”
他瞅都没瞅我地说了句,“不是有赏吗?”
我噎住,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瞪他,“你要什么?”
他终于放下报纸,曲一条长腿坐直身体,打量着我,半晌说道:“你拍公益广告的那个造型,单独给我看看。”
“哪个啊?”我不解,想了又想,没什么特别的啊。
“十六岁的你。”他挑眉提醒道。
我笑,“原来你好这口啊,怎么样,是不是蛮好看?”我好得意地扭了扭身子,扮loli状。
龙铭幽重重地、不屑地哼了一声,“好看,真好看!最重要的是能给儿子看看起个警示作用。”我猜疑地瞪他,果然他又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至少能让儿子明白,扎两个羊角辫的,不都是少女。”
我气得顺手操起一把梳子向他甩去,我跳上床骑在他身上,“有你这么毒舌的吗?你就不能像成靖天那样的点审美观?人家至少还说像见到了当年的我呢。”
冰块儿本来是扶着我的腰的大掌轻瞬移到了我的臀上,微用力,我被掀翻在床,不可置信地瞪着已经下床去拿头绳地他,他折回来时挑着唇但绝对不是笑意的抓住我的手,我还没明白他要干啥,便被他固定了以手在床头,我要抬腿踢他,他压住,胡乱给我扎了两个辫子后直接褪下我的底裤,涌进的刹那,他说:“他的审美观?就像看中甄卯儿那个水平?”
他的吻随即落了下来,在这个销魂的时刻我的手却没了着力点,被牵制住任他欲取欲求,可我一点也不反感,因为这种被强的感觉,其实女人都有幻想过,别跟我否定哦,否定就不是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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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陪儿子跨了年,又一次在他的恋恋不舍中踏上了回国的航班,这次只有我一人回国,早说了冰块儿的事业根基不是国内,他之前总回来我到现在也没明白,如果一定有原因,那么真相只有一个——你猜!!!
回国后用两天倒时差,第三天去公司时员工休息厅里坐了不少人,我没告诉他们我回来啊,连金傲月都不知道,说阴损点,做boss的突击检查不犯法吧。呐呐呐,这不就让我抓到他们偷懒的证据了!
我脱下高跟鞋蹑手蹑脚往里走,刚进门,便听到员工甲说:“哎,别说,他俩真的是男才女貌或者女才男貌,总之这么看,真是很配啊。”
咦?谁?我竖起耳朵,停了脚步继续听。
“屁哩!要真说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贱人当年害雅崎姐那么惨,是够配的,都配到不积德上了。”金傲月的声音一出,我似乎猜到他们在看谁了。
新拍的影视剧?没听说啊~更何况播放器里不是音乐声吗?我拉开一名员工看向投影仪,屏幕上俊男美女背靠背手牵手甜蜜的样子真让人犯呕。
“啊,雅崎姐!”被我拉开的员工侧目发现了我,惊叫,一群人呼啦散开。
“这,什么情况?”我盯着投影仪,目光灼灼。
没有人回答我,单曲循环我只要站上五分钟就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原来成靖天和甄卯儿合出一首歌,做为甄卯儿新专辑里的第二主打曲,情侣对唱,而且是货真价实、并人看好的恋人,炒作度是有多高,不言而喻。
身边的人看着我都垂了头,我欣赏完一整首曲子忍不住笑了,“情歌?多大把年纪了还装嫩。”
所有人附和:“对对对,是是是,boss说得有道理。”
我哼笑着转身回到我的办公室,上锁,坐在皮椅上转着圈,拿着烟真有一种对着飞镖板烧两个洞的冲动。他们现在打夫妻档,欺我孤家寡人是怎么着?想到甄卯儿得意的脸,我就郁闷地捶胸。突然发现,比起成靖天,我似乎更在乎甄卯儿与我之间的较量,意识到不是在为当年夺爱恨怨,而是很想很想证明一下,在这个拼爹的年代,我就算一个人,也不一定比她差。是的,一直以为,我都羡慕嫉妒恨着她的顺风顺水,而我的概念里,这样的人应该更积德才是,可她当年对我做的那些,和积德一毛钱关系也扯不上。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齐大志的关系,所以她才会对我,赶尽杀绝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太伤了,明天停更吧,看看这留言数……我给自己放中秋假了!!!
、最 爱
我沉寂了一周,几乎自己都以为要退隐了,冰块儿回来了。他这次回来,不仅动用了私人飞机带回了一支舞蹈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