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永然还想辩的时候,门口冲进来几个警察,“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施永然心的凉了一大截,莫不是那个女孩子死了吧!
“靠!你们是谁?”朱顶天看着几名冲进来的警察,不慌不忙地穿起了衣服。
这时,一个三十左右的警官走进来,看着包厢里的几人一眼,冷冷地道:“拷起来,全部带走!”
“唐……唐队长。”施永然正要说什么,唐武摆摆手,“有什么回局里去说吧!”然后唐武就转身要走人,朱顶天就跳起来,“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嘛?我要给你们局长打电话。”
“不用打了,局长就在那里等你。”唐武看了朱顶天一眼,命令道:“带走!”
两人警察立刻上前,把朱顶天和施永然拷了起来。然后有人拿出两个黑袋子,将两人的头蒙上,带出了浴场包厢。
一路上,朱顶天还在跳着骂道:“唐武,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唐武哼了一声,“朱顶天,但愿那个女孩子没事,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吓唬谁啊?不就一个按摩女嘛。老子见多了。”朱顶天被两名警察连拉带推,很快就押到了警车上。
张一凡刚才还在想着怎么整整这个小子,没想到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真老天有眼,黄天不负有心人。
接到唐武的电话时,他就赶往了东临市,在冯书记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东临宾馆。
朱志方接到冯书记的电话,说张一凡愿意承认错误,自我反省,这会正来给他赔罪,并向当事人道歉。
朱志方就一脸阴笑着,躺在椅子上对着电话笑道:“好啊!”
张一凡和冯书记在东临宾馆的贵宾房见到了这位行署专员,东临地区的一把手,行政大员。
因为在冯书记的一再求情下,对张一凡打人一事进行了从轻处罚。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电视台的记者公开道歉。
所在,这次就在宾馆里,跟李大伟亲自说声对不起,然后赔偿人家的医药费,这事算是私了。
“朱专员。”
“朱专员。”冯书记两人来到朱志方所在的房间,朱志方正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好象没听到两人的声音。冯书记就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朱志方的反应。
当官的都喜欢装,官越大越喜欢装深沉,朱志方背着双手,好象是陷入了深思,完全没有理会到身后两人。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缓缓地转过身子,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张一凡身上。朱志方那种目光,几乎完全忽略了冯书记的存在。
他在打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冯喻才三番五次,不顾脸面来求自己。张一凡站在那里,昂道挺立,脸上很平静。
张一凡没有进入体制的时候,象朱志方这样的人见多了,而且每一个都比他官大。能进入省长家串门的,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小喽喽。朱志方的这种姿态,与夜郎国王没什么两样。
没见过大人物的人,才喜欢装大,玩深沉。朱志方本想给这个年轻人一点压力,展示一下自己的官威,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张一凡看轻了。
朱志方原本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年轻人,忽然现张一凡眼神中,那种无法压抑的正义与无畏。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无法降服这个年轻人。
朱志方的秘:“专员,他们来了。”
他们自然指的是被张一凡打了的记者李大伟,这是朱志方安排的一步棋,为的就是要看到张一凡屈服,认输,服软。
不是李大伟一个人吗?怎么是他们呢?朱志方略一迟疑,门外就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两人正是那天揭刘晓轩短处的两个记者。当时那个女的藏在暗处,张一凡也不曾见过。
两人进来之后,胆颤心惊地叫了一声朱专员。还没等朱志方开口,李大伟突然就跪在地上,“朱专员,张副县长,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错了,我们该死。”
李大伟莫明其妙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奇怪。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跪在地上说自己错了?
他的举动,连朱志方都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懂演的是哪出。
李大伟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是我这张臭嘴,在外面乱说。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存心出刘主持的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贪恋刘主持的美色,多次约她而不致,恼羞成怒。于是就想到了在报纸上出她的丑。对不起,对不起!朱专员,张副县长,我错了。只要你们不开除我的工作,让我做什么都行。”
接着,李大伟就象了神经似的,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不停在扇着自己。而那个女记者,局促不安地站在一边,耷拉着头什么也不说。
朱志方气死了,明明想看到张一凡出丑,现在居然成了让张一凡看丑。朱顶天这混小子都找了些什么人?办个事都不成。
“专员,这事与张副县长无关,都是我自己捅出来的篓子。”李大伟就爬到张一凡脚下,“张副县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做个真正的记者,再也不敢乱来了。请你大人有大量,我,我这就去给刘主持道歉,在报纸上表公开声明,公开向她道歉。”
“李大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书记看到事情也有些蹊跷,便严励地问了起来。
李大伟自然不敢说是朱顶天让他去做的这种缺德事,于是就编了一个理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