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忧是个顶好的人,对自己也很好,哑女想,自己知道她是好人,所以才敢抓她咬她,她都没有生气,仍是对自己很好。
这样好的人,恐怕再也不会遇到了,这样想着,哑女便觉得窝心。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舍不得月无忧了。
月无忧开心的笑了,像只偷了腥的猫:“那我们便走吧,”她十分欢喜的道,揽着哑女走出镖局,元镖头见到了,急急追上来:“不吃杯水酒么?”
月无忧故作无奈:“我没有贺礼,不好意思喝你的酒啊。”
元镖头觉得她见外,很不高兴:“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喜事能成,当然谢你,你不要走,和我们喝个痛快!”说着便过来拽月无忧,月无忧闪了开去,十分苦恼,只有开口讨饶:“我可是喝不得酒的,一喝便倒,就饶了我吧。”
“那你这就走啦?”元镖头挠挠头。
“这就走,”月无忧点头,她话音落下,元镖头便往里面跑,丢下一句话:“那你喝杯酒再走!”
月无忧哪还敢待?和哑女面对面做了个鬼脸,两人连忙溜走了,走出去一条街,月无忧弯起手指凑在嘴边,吹了个长长的唿哨,很快就听到马蹄的哒哒声,那匹白马正从街另一边跑来,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