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很难原谅我自己。
四个男人轮流施虐,两个女孩的rǔ_fáng上都分别被插上了十字形的两根铁签。
用炽热的铁签穿刺,虽然不见血,却比普通的铁签伤害大得多。
何威拿着一瓶酒精涂抹在冷督察的yīn_máo上。「你们要干什么」可能是冰凉
的酒精刺激了冷督察的神经,她看起来好像稍微清醒了一点。
冷督察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坚持和求饶之间做选择,最终她还是咬牙决
定坚持。
冷督察下身的耻毛虽然浓密,但毕竟也就是一把毛而已,我本也以为不会燃
烧很长时间。可高挺却暗示我把用来点火的一团酒精棉花塞到冷督察的xiǎo_xué里面。
这样肯定会把她的yīn_dào口烧坏。
冷督察开始和我想的一样,可下身长时间的烧灼感让她想起我点火时的动
作,让她明白了什么。「你,快把火灭了啊,你们把棉花塞进去了」她愤怒的
吼叫起来。同时提醒李惠小心:「小惠,你不要上他们的当。」她忘记了李惠不
像她,没有任何选择的可能。唯一的选项就是坚持。
火苗在李惠的下体燃烧,李惠呻吟的声音仍然不大,腰部和臀部却剧烈的晃
动,陈桐和高挺不得不一边一个,踩住凳子,免得翻到。
陈桐拿出一根拇指粗,公分长的圆形木棍,在冷督察的眼前晃了晃。他
解释说:「现在要玩玩你的pì_yǎn里去。你要是还想坚持呢,一会儿田警督把这根
木棍插进去的时候,你要注意放松括约肌,否则强行插入会让你伤得更重。你要
是求饶呢,就得趁早。」
冷督察哭着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放弃。冷督察显然对异物进入gāng_mén没有什么
经验,我也不敢真正把木棍强行插入,冷督察花了好几分钟才找到感觉,让木棍
通行。我将木棍完全塞进了冷督察的gāng_mén,陈桐却还继续用手指把木棍顶进去两
寸多的距离,让冷督察又一次痛苦的大叫起来。
我以为李惠有经验会轻松一点,没想到陈桐给我的却是一根更粗的铁管。他
向李惠解释说:「木棍对你来说太简单了,给你用这个铁疙瘩吧。」李惠无奈的
点点头,其实并不需要她的批准。
虐肛之后再次到rǔ_fáng。陈桐给每人发了五根缝衣针,他仍然很耐心的跟冷
督察解释,「这些针用在你们的rǔ_fáng是嫌少了点,不过用来对付rǔ_tóu还是不错的。
用针虐过rǔ_tóu之后,还会用老虎钳把你们的rǔ_tóu拧下来「他看见冷督察
脸上变了颜色,接着说:」不过今天李惠的rǔ_tóu要交给田警督处理,所以就免了
后面这个环节,改成用烟头烫好了。「
冷督察一边抽泣一边看了看自己的胸部。rǔ_fáng里的铁签已经开始冷却,不再
烧灼乳肉,不过先前烙出来的黑洞还是不小。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冷督察肯
定也不是那么在意rǔ_tóu上的伤口了。果然,她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进一步的虐
待。
这一轮虐待,四个男人可以同时操作。因为待会儿还有更多的时间玩弄李惠,
所以这次我选择了冷督察的右乳。她的rǔ_tóu早已经充血勃起,捏起来有一种硬硬
的感觉,像是一颗熟透的葡萄。我不理会冷督察眼里的怒意,戏虐的盯着她的眼
睛,同时把针扎进了她的rǔ_tóu。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我的强势获得了冷督
察的认可。随着虐待的进行,冷督察对我的怒气在慢慢的消退。
同样选择冷督察的还有高挺。他冲我眨眨眼,掏出一根早准备好的棉线,穿
着针鼻子里面,然后才开始穿刺冷督察的rǔ_tóu。高挺把针完全穿了过去,像是缝
衣服一样,在冷督察的rǔ_tóu上来缝了几针。接着把我占据的右rǔ_tóu也接过去。
冷督察的两个rǔ_tóu被他缝在一起。这样的虐待也出乎冷督察的意料。「」每
次你都要玩花样吗「她怀着怒气的哀叹道。
同样一颗针,放在高挺的手里,带给女孩子的痛苦就比放在我手里更多。看
来性虐狂老手也不是一天炼成的。这对我今后的卧底任务也是一个警示。
在高挺和我的不断折腾之下,冷督察的rǔ_tóu竟然流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
「女孩子的出入很珍贵的,可惜了,rǔ_tóu上有针。」高挺遗憾的说。冷督察则是
又羞又愤。好歹在这个环节上战胜了李惠,两人在游戏中打成二比二平。冷督察
也没有想出来对李惠有什么要求。只能等到以后再说。
平时只有高挺抽烟。「解解乏吧。」他动分给大家一人一支。冷不防烟头
上的一颗火星落在我的手背上,「哎哟」我跳了起来,叫了一声。同时想到把烟
头贴在女孩子幼嫩的rǔ_tóu上,她们的感觉该是多么痛苦。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看看
冷督察的反应。
果然,烟头的烧烙比刚才的穿刺让冷督察挣扎得更加厉害。我用烟头烙断了
冷督察rǔ_tóu上的棉线,她的两个rǔ_fáng又弹原位,晃动了几下。
这一轮李惠的待遇比冷督察还好一些,陈桐和何威只是简单的针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