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弹的紧密花径在没了的充塞之下很快地缩小收窄,却又被他再次用涨热的欲龙从後面顶了进去。火热的在进入时再次被层层的皱挤压吸吮,又湿润又紧凑的密径令他舒服地叹了一声。
“嗯...”紫芯无力地瘫在床上,臀被他双手捧着,再次被填满的饱涨感令她满足地轻叹着,用跟不同之前的角度刮进敏感的内壁,令她不由自主地在颤栗中扭送着臀迎合他的占有。
“小货,原来你喜欢这姿势吗?”曹子祺轻笑一下,戏谑地说。
进入那密之後,他没急着抽送的动作,而是悠悠荡荡地扭动着腰臀,使逞尖形翘起的头在她的花中到处试探着。没多久当那尖端顶到一处媚时,身下的女人蓦地震了一下,“啊!”地甩着螓首,媚声叫了出来。
曹子祺冷然的声音变得充满磁地邪魅,“呵,是这里吗?还真浪的反应,嗯,夹的真紧。”
他寻着那敏感的软,就开始在那小律动着。那大硬挺的欲龙,开始雷霆万钧地在滑润紧迫的花中抽出顶入,每一下都集中火力,对准那软的位置全力击撞,令叭在床上的紫芯,无法自持地撑着自己,双手紧抓着手下的被褥,仰摇着螓首甩动着乌黑的长发,扭动着妩媚的腰臀,高声làng_jiào起来。
花中最敏感的软被那硬硕的撞击,太过强烈的欢愉快感令紫芯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被他撞一下敏感点就本能地娇声吟叫一下,一声比一声高扬。
“**得你爽吗?舒服吗?小妇!爱我这样地你的小骚吗?嗯?”曹子祺一边用下身撞击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臀,令白嫩的瓣上满是红红的掌印,每打一下时女人身体就猛地缩了一下,令他也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紫芯本顾不及回应他任何说话,他每一次撞击她就像被是被电点到一样,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经那敏感花流全身,令她连头皮也感觉是麻麻痒痒的,好像连灵魂也要被他撞飞掉了,小嘴除了“啊啊...喔喔...”的音节不停地叫着,发不出其他的声音。直到快感达到极乐顶端,她在颤抖的高哼中泄了出来,然後整个娇躯软若无骨地瘫了下去。
“唔...你这小sāo_huò,啊...又泄了!又啊...你这小浪真够味...嗯!要夹死我了!”紫芯高潮中的花像在狂欢中一样猛烈地抽搐,夹的曹子祺有点点生痛,但那滋味却又是那样地紧张刺激,令他有种即将抵抗不住的死亡快感。
没给她从高潮中缓过气来,他就开始凶猛地加快速度,在那不停颤动着的花径中狂飙奔驰。花中满是紫芯刚才喷洒出来的爱,在他野蛮又原始的抽出入动作中,被翻搅的如狂涛骇浪般,一波又一波地随着舞动着的欲龙溅出花外,打湿二人的下身,顺着二双大腿滴落到床榻上,渗入床铺。
满室都是男女合欢的暧昧幽香,嗅着令人又害羞又迷醉。
“啊!别了...喔喔...不要了!啊...轻点...太快了!啊啊...求求你!嗯...嗯...”刚嚐过高潮後的紫芯,还没来得及吐出顶在喉中的浊气,又如在狂风暴雨中般地被卷入另一波的情欲浪潮,过多的欢愉令她感觉强烈的窒息感,再也受不了了!
“啊!**死你这小浪货!喔喔!烂你...死你...喔...”曹子祺像是力无穷无尽似的,一直维持着又猛又快的速度,每一下耸入到底直达到花芯深处,很快地抽出退下又立即刚猛地顶入,火红的双目充满着情欲的烈焰,牢牢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欣赏硬黑紫在粉嫩艳中进出进入,妖娆又靡的画面。
紫芯再一次在他勇猛无匹的刚强掠夺中,被推上极乐的殿堂,在高哼娇啼中丢出後没多久,曹子祺终於在一次重重顶入後再没退出,把抖动着的头深陷在花深处,仰着头低吼长哼着,喷出浓烈的雄华,全数灌进她的子内。
完事後他没什麽留恋地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带出一阵充满欢爱味道的浓郁银白粘,缓缓地从渐渐缩小的小洞口流淌出来。
他随手抓起身边的被撕破的亵裤布碎,胡乱地抺了几下下身,看一下无力在瘫在床上的女人,拉过薄被丢在她身上,然後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
“今晚你就搬去我房中,以後你就跟我同房。”在穿着外袍时他冷淡地丢下这一句。
“不,我要回家。”紫芯愕然地望向他,按着被子撑起身来,反对他的决定,嚐试用没什麽波动的声调跟他说话,但嘶哑的嗓音却令她显得疲软娇弱,“还有,请你跟我解除婚约。”
“没可能!你这女人还真无情,想用完就把我甩掉吗?呵...刚才不是给你泄了几次身了?还不能满足你吗?”曹子祺断言拒绝,扬起眉睨她一眼,“我不是说了?你以後只会是我的人。我是没可能退婚的,你想也不用想!”
紫芯被他的说话气的又羞又恼,有点口不择言地说,“你...!你不是知道我不贞不洁了?还娶我做什麽?我不想嫁给你!”
看到紫芯涨红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曹子祺反而觉得心情十分地舒畅,语气轻挑地对她说,“怎样了?娘子是真的在嫌刚才爽不够吗?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呵!真是个浪的小妖!娘子尽管放心,为夫以後天天会日夜陪着你,不会给你有欲求不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