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下次?”
“当然!”
所以,然后的然后的然后,我发现我好像上当了,被一个叫吴斯的小子黑了一把。而且,好像还是我自个愿意的。
于是在我被黑的第二天,我打着吴斯同志技术太差的旗号,实际上是自己那点小女人心态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面对另一个当事人,我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趁吴斯还在浴室里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时候用最短的时间拾掇完自己逃难一样开着车上课去了,当然,对于临出门时吴斯叼着牙刷不清不楚的喊声完全当作自己先天失聪,没听见!
上课的时候,我心里还打着小算盘,算计着这两天可以以回家陪老爸的名义住几天,让吴斯自己在家里自生自灭好了,也总比回去看他那一连奸计得逞的狐狸笑容强。不过,事实是,我,真的不应该小看我们伟大的吴斯同志,好像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的花花肠子全被他透了一样,这应该算是一种严重的轻敌。当然,这只是我事后才有的觉悟,所以当我沉迷在我的如意算盘的时候,大课堂里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熟悉又陌生,听着挺边扭,但确实是这样,熟悉,是因为我天天跟这声音的主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陌生,当然是因为我一时闹不清楚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突然出现,而且,内容还颇具冲击力。
“亚亚,我爱你,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给次机会吧,别生气了……”
当这声音重复响了两遍之后,我终于在整个教室的人诡异的注视下发现声音的源头是我刚换的手机在响,又愣了两秒钟,才火急火燎的翻包陶手机,看都没看拿出来直接关机。于是,周围很戏剧的在一秒钟的安静后变为爆笑。而我,感觉就跟家里刚烧开的暖壶似的,一下红到了脑袋顶,而且这股热气还有继续上扬的趋势,准备顺着七孔往外喷。我心虚的抬头看了看台上的老师,还好是年轻的那位,这要是换了那反聘的老李头,我就真是时日无多了。
五分钟后,下课铃响了,我拿起东西头都没抬的往外冲,赶紧离开这片是非地。不过,我们可爱的吴斯同志估计是打定了主意让我今天当回女主角,所以,在我刚出教学楼门的时候就看见这厮穿的人模狗样的站在门口,最最夸张的是手里居然还抱着一大捧的玫瑰花。
吴斯同志看见了我,很高兴的冲我招了招手,我只好迎了上去。
“亲爱的,下课了,那,送你的。”吴斯把花塞到我怀里。
“吴斯!你真以为这是拍电影呢!我刚才上课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那铃声你什么时候偷录的?”听着旁边都有口哨声了,我更加郁闷!“还亲爱的,嘛!”
“亚亚,我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的。”吴斯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还真是个“惊”喜!倒,这小子还真是清楚我了,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
没办法,只好白了他一眼以发泄心中不忿,然后乖乖的和他上车去吃饭。
虽然今天受了会不小的刺激,但总的来说,吴斯来的这一出还是让我挺高兴的,面子里子全有了,又够浪漫。说句实在话,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送花,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种感觉,没的说,当然了,有什么花粉过敏症的人单说。吴斯这个祸害,总是能给我这种让我喜欢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惊喜,我有时候自己都在想,还真是命中注定了,我们这俩大冤家。
不过说起这送花,还得说吴斯同志真是个懂浪漫而且真浪漫的人,总的来说比好多人强出十万八千里去。记得之前有次我一朋友跟我说曾经有一男生去她家玩,拿了束花,开始她还挺高兴,等看清楚了差点没气的一脚丫子把那男的踹出去。她义愤填膺的跟我控诉那倒霉孩子送的居然是一把黄白两色的菊花,气得她当时差点没背过气去。按她的话说就是我就是一俗人,不懂得什么花语不花语的,但您就是不送个玫瑰好歹也来个香水百合什么的吧,就那么一把子花怎么看怎么像是拿着给人上坟去的。所以,在对于那姑娘悲惨遭遇深表同情的同时,看着自己怀里的玫瑰,还是很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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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点题外话,那个,说实话,我不会写h啦,所以,在改了n多次的情况下就成了这个样子,大家将就着看吧,我真的是不擅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