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耳朵里去了,再再话说就是,我当年在他府里是开发了这么一道菜,可是我说的是我们家
门口那个名叫九歌的小饭店……可是九哥听到了就开心了,以为我时时刻刻念着他,于是把
自己最繁华的酒楼改了名儿……唉唉唉,男人啊。
楼里的小二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不是第一回来,即便是生面孔,又怎会没点儿识人之力
,麻溜儿地打了千儿就把我们迎上了二楼小雅间儿。
“都该出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坐不住,东张西望的,宫里有什么比不上外面么
。”看了看他的脸,笑眯眯的,并无恼意。
“皇阿玛比我清楚,我这叫遗传,也不知道是谁一下塞北一下江南的捏~”吐了吐舌头
,拿起茶灌下去,咳起来。
“哎呦,您慢点儿啊,这在宫里时候奴才就看着您这么喝茶,每次看的都心惊胆战的,
瞧瞧,这不呛着了嘛。”李德全儿赶紧给我顺气儿,边顺还边念叨,顺过气儿来的我却兀自
瞧着他乐起来,瞧得他直发毛。
“锦丫头笑什么呢。”难道我能回答“皇阿玛,我在想紫禁城里到处是性无能的男人,
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