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冷冷瞥了他一眼,心有疑惑地看向了身边就座的两位公子,容貌普通,但身形魁梧,似是练武之人。仔细瞧他二人装扮,也不见有什么特别,只是二人腰上都坠了一块腰牌,上面清楚地刻了一个篆体的“云”字。
长安三品以上的官员,皆无姓云之人,长安城有名望之人,也无姓云之人,这两人究竟什么来历,倒是让秦晟感到费解。
郑净持吩咐小婢给诸位公子上了茶,目光朝这两位公子一探,笑问道:“两位公子瞧着面生,不知……”
其中一名公子抱拳笑道:“我与二弟皆是商州云麾将军座下副将,我叫云飞,二弟叫云扬。久闻霍姑娘才貌无双,我等奉了我家将军之令,特来长安邀请霍姑娘到商州献艺。”
“商州云麾将军……”秦晟与王永惊愕地对瞧了一眼,想到了同一个人,从三品云麾将军,病秧子云晚箫。
怪不得这两位小小副将也能过得了对子那一关——凡是云晚箫身边之人,总是令人意想不到,因为这个云晚箫,也是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奇人。
云晚箫自小体弱多病,老云麾将军遍访名医皆告无效,只能听信一位庵堂师太所言,将这个独公子当做女儿寄养在庵堂十六年,期望他能得佛祖护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