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只突如其来的山鸡打断了思路的箫强,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山鸡,蓦然间记起了自己前世,大学期间仅有的一次与朋友们一起吃叫化鸡的场景。一时兴起了自己做叫花鸡的念头,也勉强算作是对于前世的缅怀之情。想干就干,箫强也不再练习剑法,拎着山鸡来到小溪旁,拔出那柄短剑,开膛破肚收拾起来。把山鸡收拾干净后,又从山中捡拾了一些野菜、蘑菇塞进了鸡肚子里;然后又从地下取了一些粘性强的泥土,用水将泥土和成泥巴,将泥巴涂抹在鸡身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又在树林中捡拾了一些干树枝堆在一起,再把涂满了泥巴的鸡放到柴禾上,点起火烧了起来。
“小子手艺不错嘛,可惜缺了点盐巴。”福伯边喝酒、边啃鸡腿、边大声赞道。
一个时辰后,箫强刚把叫化鸡外面的泥巴去掉,就被从外面赶回来的福伯碰到,其实福伯也是闻到叫化鸡的香气才赶过来的。
“呵呵,福伯,小子这次忘记捎盐巴了,下次一定记着。”箫强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应着。
自此,这老少二人就喜欢上了叫化鸡,相约在一起,三天两头、隔三岔五的到后山上来吃叫化鸡、叫化兔。这些天下来,福伯的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笑容。
自第一次吃叫花鸡那天开始,箫强也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把石子当成了暗器,练起了暗器。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为了练习准头,练着玩,可是后来却一练不可收拾,竟然自己揣摩起了暗器手法来。三个月来,也略见了一点成效。由开始的一手一枚石子,到现在的一手三枚石子,而且准度都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同时,还能在石子内灌注一点内力,就像今天击倒的那两只山鸡的脑袋,就是箫强在石子上灌注了内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