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可怎么救?唯一可能的办法,是请自己的警察朋友到冠雄大厦直接找到乐静婵,强行解救。虽然会有淩云婷带路,但只怕还没找到人,已经被发现了,人也会马上被转移,更会打草惊蛇!
淩云婷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刘家颖知道事情败露的她一定被监视得很严。
不过,自己显然还没有暴露,这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现在,那些应急方案可以暂时搁下,但让父母和小彬去美国的签约必须加紧办。她的丈夫有美国籍,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
乐静婵正在受苦,刘家颖无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么能承受那些非人的淩辱。刘家颖的心隐隐作疼,她知道,乐静婵之前应该还是chu女。
刘家颖难过地踱着步。乐静婵是她现在唯一的好友,是她从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亲的好姐妹。在姐妹有难的时候,在当她成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时候,连乐静婵刚刚认识不久的淩云婷都坚定地表示不顾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却如此的彷徨无计。
可是,她能怎么办?贸然行事未必能救出乐静婵,反而会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爸妈和小彬彬怎么办?
“我刘家颖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须顾及我的亲人。”刘家颖心中暗暗道,“静婵你再忍忍,只要爸妈和小彬彬一上飞机,我再来跟你共生死!”
眼泪,从静态的美丽脸庞上缓缓流下,带着难过和沈重的心情,带着无奈和愧疚的心灵剧痛……
(三十五)崩坍的哀歌
乐静婵无休止地低泣着,她彷彿已经走到了地狱的最底层。
她仍然一丝不挂,她的身上散发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气,她已经三、四天没有离开过这个笼子里了。
这是一个窄小的铁笼,小得刚好容进她修长的身躯。她的双脚被分开绑在笼子的底端,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吊在笼子的上方,她双腿没法并拢,她身子没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腰,垂着头屈辱地低泣着。她弯曲的身躯摆成一道美妙的曲线,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巨ru颤颤地抖动着,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伸到铁笼外面——这是这个笼子最大的一个洞,刚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yin。
乐静婵曾经健美的双腿再也无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于吊在笼子上沿的绳子上。她半曲着腿,修长的身躯再也没法好好地站立,那弯曲的弧线,见证的是女人的屈辱。
绳子,紧紧勒着她的手臂。乐静婵感觉自己双臂彷彿就要断下来似的,酸痛难耐。她不敢胡乱挣扎,她尽量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目不见物,不是因为这房子的光线昏暗,是因为她被蒙上了眼睛。这几天来,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乐静婵低声地抽泣着,没有人来理她。只有当那群男人什么时候高兴,就隔着笼子将他们的rou棒捅进她的阴沪或者pì_yǎn,完事之后,她两个的ròu_dòng铁定又被插入不同的假棒棒。
现在,乐静婵的阴沪里,便正插着一根粗大的假棒棒。冰冷的假棒棒静静地躲在女人最隐蔽的腔道里,已经被女人的体温烘暖了。
乐静婵彷彿置身于一个寂寥的地狱里,四周空空荡荡,漆黑一团,只有身体的折磨没有停止过。是这么的冷冷清清,乐静婵全身发抖,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连间中的被奸yin,也是这么的毫无先兆。
处在恐惧的困境中的人总是想大声叫喊,但乐静婵不敢。叫什么?有什么好叫的,叫了也没人理会。即使有人理会,那也只是嘲弄的笑声,还有接踵而来的强j。她的叫声,感觉上就好像在招呼男人来强j她一样。乐静婵于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会叫了,除了那几声低促的呻吟。
女人的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被轮j的痛苦,在一连数天的折磨中,已经习惯了,她彷彿不再对强j甚至肛奸感觉到恐惧、感觉到悲苦。她习惯了。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那种孤独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人被丢进无底的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的身体会时不时的一阵颤抖,她的心中在拚命地要逃脱这个无底深渊,她耗尽了心力,可挣扎还在继续。
她一直自翊为一个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么希望出现一个大侠,来将她解救出去。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她实在感到活不下去了。乐静婵努力地睁着眼睛,可是没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远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将没有预兆地发生,包括强j。
她的阴沪里的假棒棒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乐静婵皱紧眉头呻吟着,她知道,有人按了假棒棒的遥控器,又有人来到她身边了。
乐静婵的身体开始扭动,她口里发出哀戚的叫声。有人来身边了,她不再孤单。乐静婵的心中彷彿燃起了希望,她提声哭着。突然,她感到一阵尿急。
没有小便器,什么都没有。这几天来,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进行的。乐静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丑了。
脚步声来到了屁股后面,乐静婵感觉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塞在阴沪里的假棒棒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检查那根东西是否插得牢靠。
“呜……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