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封把酒倒入腹中,只觉清爽畅快,压力顿时轻松了不少。
注意到旁边的人在看他,薛封扭过头,见着是季蕴玉,薛封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像是强迫让自己清醒过来。
给季蕴玉倒了杯酒,递给她,薛封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瓮声瓮气道:“之前电话里跟我发脾气是我脑子进水,你别放心里。”
“当时挂电话我就后悔了,但偏拉不下脸道歉,后来清醒后也明白,你说那些话也是为我好,是我不识抬举了,给你赔个不是。”
季蕴玉心情微妙的抿了一口薛封倒给她的酒,味道虽然还是熟悉的味道,但现在她却觉得味道很不一样。
她低头看了眼酒杯里的酒,闭上眼叹息般的默念着,酒的味道,甚好。
季蕴玉睁开眼,看着直勾勾盯着酒杯的薛封,在心里盘旋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既要达到她的目的,又要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能在事后留下疑点。
季蕴玉同样的直勾勾注视着薛封手里晃动的琥珀色的液体,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老季,我这趟出去,我心里苦啊。”薛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