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为以后的生活着想。
上高二,她就遇到了刚升入这所中学的辰轩,那个时候的辰轩还是个明眸皓齿的青涩少年,身材颀长,爱打篮球,不爱说话。
当然,这小子确实长得俊,当年一入校就成了高的校草,整天被小女生们塞巧克力和鲜花,也让她在经过学校的体育馆时,隔着窗玻璃多看了他几眼。
第一眼,便觉得这个男孩有一种超越这个年纪的成熟,有一股和她很相似的气质,让她记到了心里。
所以往后,只要她经过体育馆,总要寻找那个身影,一次比一次眷恋。
但是她和他的正式认识却是在她打工的快餐店,那一次,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找来这里,硬是当着众的面要拖她出去。
当时辰轩正和朋友在此用餐,看不过去,狠狠给了那个男人一拳,打得那个qín_shòu落荒而逃。她缓过惊慌,才知道这小子有一副好身手。
那一次后,两人做了朋友,无话不谈。
他很信任她,不回应任何女生的接近,却独独邀请她上教学楼楼顶谈心。他的话很少,每次都寥寥几句,但她知道他说的全是心里话,他肯吐露心思,表示他信任她。
而她,更是将他当成自己的依托。
辰轩在她面前哭了一次,那次是他母亲坠楼,父亲不知所踪,他有片刻的绝望,窝在她的肩窝把她抱得死紧。
她心疼,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而她,多少知道他恨他父亲,因为他的父亲不忠于婚姻。比起养父对她的s扰,同样是心底最深的伤痕。
那一次后,两人的心更走近了些,他们一起吃午餐,一起做功课,坐在c场上看星星。那个时候,辰轩也选择了住校,他们几乎是天天粘在一起,虽然只是朋友关系,她却是满足的。
他还带她去看了他的母亲,那是个很美丽很淡雅的女人,洁白如兰花,却c着氧气罩静静躺在加护病房。她看着,对辰轩的那份心疼,更深了。
后来,辰轩休学了半学期陪母亲却国外治病,也是在这半个学期,她被学校开除了,被开除的原因是她勾引自己的养父,一时,她反而成了不要脸的s货。不仅勾搭辰轩,还和自己的养父有不正常关系。
她知道是那个男人做的,却无处伸冤。
离开学校后,她便在高附近偷偷租了套小房间,换了份正式点的工作,只为等辰轩回来,与他告别。
谁知,辰轩这一去就是一个学期,而她,又被那个男人找到了住处。所以不得不连夜坐上了去其他城市的火车。
在陌生的城市,她在一家小公司做了打字员,说是打字员,其实就是做杂活的,什么活都g,薪水却很低,刚够她每天吃两顿饭。
这样的r子竟然一过就是半年,这半年她不断给辰轩写信,写了一封又一封,却终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训。
最后,她坚持半个月只吃馒头,终于省下了一张买火车票的钱,坐上了去市的火车。
她去了母校,才得知辰轩早在六个月前就转去了瑞士,因为他的母亲在瑞士治疗,需要很长的时间。并且有很多封他从国外寄给她的信或卡片,写有他在那边的地址,而她写给他的信,全让学校当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她才知道,她和辰轩就这样白白错开了六个月。
可是她,去不了瑞士找他。
后来再过了半年,偶然机遇,她才随一个旅行团来到了瑞士,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她的恩人乔安娜女士。
乔安娜女士是瑞士伯尔尼这家温泉旅馆的老板,而那个旅行团便是来这个滑雪场游玩,她才有机会来这里。
她见到了辰轩,他在瑞士重新上了高中,长高了一些,也壮了些,已经有男人的味道。他告诉她,他一直以为她转了学。
就这样,在有辰轩的城市,她又安定了下来。她留在了乔安娜女士的旅馆当服务生,晚上自学充电,每周的休假时间跑去找辰轩。
这样充足过了三年,辰轩的母亲要转回国内治疗了,而辰轩,也已高中毕业,成了十八岁的大男孩。
很英俊,很y光。
他偶尔会来滑雪场滑雪,青涩而坚韧,带点年少的轻狂,但始终偏属内敛。
而她,在他十七岁那年,做了他对男女情事的引导者,他是一种年少的冲动与对女人身体的陌生探索,她却是,一种执着。
她知道,对他来说,她始终是个姐姐。
他回国了,再也没有来过瑞士,而她,选择了留在这里。她不想跟着他到处跑了,她希望他能在累了的时候想起她,回来找她。
却是,一等就是四年,他只来过一次。是在他麻省理工毕业的那一年,他来找她庆祝他的毕业,说了他今后的打算。
二十二岁的他,脱去了青涩,沉稳,有g劲,脑袋里装的全是对未来的憧憬,颇有思想和筹划。却,依旧在他的眸子里看不到他对她的感情波动。
这一去,又是七年。得乔安娜女士赏识,她由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做到了经理之位,管理旅馆、温泉、滑雪场,可以说是乔安娜女士的分身。乔安娜女士很信任她,大小事宜全让她打理,自己则安心养病。
她总算有了事业,感情却始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