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件?」我不解的看着他。
「一旦你背叛我,除非我死,我都会要了你的命,第一,不准逃跑,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会知道你的位子;第二,不管你看见了什麽熟识的人,都不能说任何一句话,特别是你的丈夫;第三,你只准做我允准的事情,不管谁要你做什麽事情,都需要经过我的过虑;第四,你没有权利向我说不。」
我害怕的说:「衾,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麽要这麽做?你很温柔的不是吗?怎麽突然变了一个人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简单,不就正因为我需要你吗?为什麽我会变成这样?简单,不就正因为这是我原来的样子吗?为什麽变了一个人?简单,不就正因为我装累好人了吗?」
「怎麽会这样…」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玩弄在指尖的女人罢了。」他用着尖锐的双眼,看着司徒净的惨白神色,「只是刚刚好胜过了宠物这一种地位。」
「你、你把我当成宠物?!」完全是委屈的掉下眼泪,没有想到,曾经被众人呵护的自己,却只能落到宠物的下场。
他伸出了手,抹去了司徒净的眼泪,「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这麽无情的对待你。」
「你这样子不如让我死了好!你到底把我的自尊放到哪里去了?!」我甩开了他的手,岔岔的说。
「死?你不会有那麽一天的,你死不了,也逃不掉。」
完全是一个很过分的人…与我当初所认识的衾是完全不同的人,真的当初对我善良的衾,都只是装出来的嘛?这叫我怎麽能接受,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单方面的被骗而已?其实司徒韩的反应才是对的…
他看着司徒净似绝望的脸庞,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他,所想要看的,就是司徒净绝望的表情,他要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更不能傻傻的去相信,他要让她看清这个被黑暗垄罩的世界,她是世界中的一抹净白,他不能看着她,遭受最後的污染。
当然,他宁愿成为一个坏人。
他转身後,走出了这一个令司徒净窒息的空间,留下了一脸恍惚的司徒净。
我忍着眼泪,毕竟现在只有我自己可以有方法逃出这,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们能帮助我什麽了,虽然少了他们,不过自己也不是什麽软弱的妖怪!我要自己,逃出去这一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站起身,深呼了一口气,不顾衾之前的任何警告,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我相信,衾一点也不是那样子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下痛手杀自己,因为他说了──他需要我,这无疑是一个好把柄。
眼看走出了房间外,却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好,这里就像个走不出去的迷g一样,处处都是无尽的长廊,我股起了最後的勇气,往着一条最黑暗的路走去。
里头跟外表一般可怕,一路上都没有半点灯光,只能靠着自己的m索找出接下来的路。
「痛…」我赶紧爬了起来,hu细分明的,还有一排和人类牙齿相似的东西,还会发出一些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不要一直乱m我好吗?」那个「东西」终於不耐烦的开口了。
「啊,你、你、你会说话?!」我连忙收起了手,退了好几步。
忽然间,这一个地方露出了一抹烛光,虽然对方的相貌还是模糊不清,但是至少不用在黑暗中m索。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我还再想会是哪个不想活的人跑过来这一边受死呢。」
「可以再亮一点吗?」我迷糊的问。
「我会吓到你的,看看你的手吧。」
我听着他的话,往自己的手一看,上头是血的痕迹,还夹带着碎块,「你?!」
「我已经死很久了,而且在别人感觉上很恶心,你是女孩子,总会害怕的。」那个「东西」温柔的说着。
我低着头不语,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到底有多恶心。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说:「别再进去了吧?里头的东西要是被唤醒,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的。」
「唤醒?」我不解的问。
「里头是偌衾魔,他将人格分散,造就了现在的衾皇子。」
我的身子一颤,「所以说,衾就是那个偌衾魔?」
「是,偌衾魔是个暴君,不只杀尽触犯他的人,就连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也不会有通融的地方,总是冷冷淡淡的,不擅长多言。」
「那,他真的很坏吗?」
「坏?我并不这麽觉得。」那个「东西」笑了一下,「也许是每个人的观感不同吧,我和你说的都是大家的认知,但是我却觉得,偌衾魔是一个非常好的君主,他待大家不差,其实对於自己深爱的女子,是几乎把他宠坏的地步,如果不是当初的偌衾妃背叛他,他也不会下痛手杀了自己的女人,是另外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才会有如此的传闻。」
「果然…」我绽出了微笑,「他并不坏。」
「小姐,你喜欢上偌衾魔了啊?」声音略为为吃惊的问。
「不,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而已,并非喜欢上他。」我小心的问:「我可以向你借光,去前面吗?」
「那、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做傻事。」那个「东西」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了司徒净的无理要求,因为这个女孩长的实在是太像好久以前的妖姬了,妖姬是个非常好的偌衾妃,直至她病死,偌衾魔都还深爱着她,过了许久才肯再次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