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见父皇静思不语,如何不知他所想,继续道:“本是长安府衙的案子。既然刑部、大理寺、御史台都有兴致,不如三堂会审,御史台派人坐检。”
“那岂不是从太极殿吵到长安府衙。”景厚嘉摇摇头,女儿正直耿介一贯做事不偏不倚,但朝廷上那些老滑头最能扯皮。
看了一眼笔直站立的女儿,景厚嘉心中万千思绪,逼得他不敢多想。此事既然不成,就不得再拖,当快刀斩乱麻。
“那由父皇派遣一人,一人主审,长安府衙协办,刑部与大理寺督查,御史台监审。”景秀略微一顿,接着道,“此人身份要足以压制四部。”
景厚嘉点点头,笑道:“那就皇儿你去吧,此案说小不小,关系各方。如何处理权衡,且看我儿的本事了。”
景秀正是此意,也不推脱,微躬一礼:“必不负陛下所托。”
景厚嘉将一干关于此事的奏折都剔出来交给景秀,景秀坐在一旁仔细翻看。她对这件案子颇为上心,来龙去脉了然,见着公卿大臣们的奏折,心中到生出几分不悦。
纪国公府张月鹿状告礼部员外郎之子梁丘木,谋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