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外边说话吧,舒乙。”
我无声地点点头,站起来打开门先走出去,我在门外等着她,看着她掖了掖霖霖的被角。走到门口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把门关上了。
走到还是医院花坛的地反,她停下来了开始说话。
“如果,这回巍然回来还是没有骨髓的消息的话,舒乙,我想我要去找他了。”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傻傻的重复,“他?”后来几乎又是一下子我知道了“他”就是褚墨了。
“嗯,他是霖霖的亲生父亲,也是rh阴性血,我是o型血,他就有ab型血的可能。”
我不知该不该把心中的顾虑说出来,但是最终理智还是驱使了我,“但是,如果,你去跟他说的话,那不就暴露了霖霖的事情了吗,就连你和邬巍然没有结婚的事也有很大可能会被扒出来。”
她会意地点点头,“是的,我知道,但是霖霖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不能看着他像今天这样承受如此巨大的痛楚,也无法忍受,这本来就不关这个孩子的事,我不能把我们之间种的恶果全部让我的孩子来承受。”
这样当然是不行的。但是,唐诗,如果这样坦白了,你自己的生活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