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好看的东西,在我眼里也许一纹不值,有什么可比性?”
我刚刚说出口,花影的脸色明显一暗,看向我的目光里更添一份怨恨。花影还未做声,一些拥护她的护花使者纷纷站了起来道:“你小子是怎么说话的,胆敢对花影姑娘如此不敬?”
将头一仰,我瞪着他道:“这天下间有几个值得我尊敬的?就算有,那也不是在座的各位。”
对方那开口的人一听,手掌一把击落在桌子上,溅落一地的瓷瓦碎片。看他如此,我也暗暗运气,准备随时拔出天狼短剑。
青色的身影忽然走到前面,祈月寒拦在我们之间,他淡淡的开口道:“大家只是在评讨一个问题而已,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如果你们不想听青麟的答案,你们就别来问他就是。”他转向花影说:“花影姑娘也不希望在这里有人打架闹事吧?”
原本在旁看热闹的花影,听祈月寒这么一说,立刻瞪了一眼那些几欲发作的人。一场差点打起来的架又无声的消散了下去。
祈月寒拉着我的衣袖,硬硬的拖到座位上,我刚刚端起酒杯,想压下心中的怒火。那个白衣书生依旧不死心的问:“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青麟公子,不知道青麟公子可否……”
有些不耐烦的抬头,我皱着眉头道:“有屁快放。”
那白衣公子深深皱眉,见花影正看着自己,于是故作潇洒的拂拂衣袖说:“不知在青麟公子心目中谁才是最美丽的女子?”
一些人略带笑意的看着我,好象是在欺负我刚入江湖不久,并不熟悉江湖中那些名女子。想必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原本有些生气的我,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楞了楞。回头望了望祈月寒,他也抬着眼睛看着我,好象对我的答案也很好奇似的。转向花影,她则是恨恨的瞪视着我。
我对着外面有些阴冷的天气,歪着头想了一会,随后长长的吐一口气。我望着雕着金边的窗棱,听见自己平稳又有些颤动的声音说道:“曾经好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认为我娘亲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可是后来我的想法却变了,现在,我觉得这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是我的婆婆。”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都开始震惊了。都在对我话中的‘娘亲’和‘婆婆’进行着无数的猜测。
一声冷笑,花影用手半掩着口,假装小声,却又音量不小的说道:“真是可笑,居然会有这样的回答。若说是娘亲还好,依恋自己的母亲是每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最常有的情感;可是居然还有婆婆,若真的是被你称为婆婆的话,那人的年纪早已经很大了。一个七老八十,满脸皱纹,马上就要进棺材的老奶奶,居然还可以被称为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真是太可笑了……”
“当”的一声断裂,我好象感觉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心上的伤口被人撕开,撒上巨毒的砒霜。手上一紧,被我握在手心的酒杯一声碎裂,酒水洒了我满身。
怒到极点,脚下一蹬,我在无数的尖叫声中扑到花影的面前。
花影在我手指下有些发抖,我夹在指间的酒杯碎片正抵在她的面颊上,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问她说:“刚刚,你说了什么?我好象有点没有听清楚,花影小姐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我身上那炽烈又毫无遮掩的杀气,早将花影身边的小丫鬟给吓晕了过去。花影红了一双眼睛,紧紧的咬着嘴唇,脸色惨白一片,身体向后仰着,极力的想躲开我压在她娇秀面颊上的锋利碎片。她退一分,我则进两分,直到她的脸上被碎片突起的尖利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时,花影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完全不理会周围那些对我剑拔弩张,气愤到极点的人群,我依旧用轻柔的声音问她:“你哭什么?我又不是祈月寒,而且你也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对我哭呢?难道,你不喜欢他了,改喜欢我了吗?”我眯缝着眼睛,嘴角大大的弯起:“可惜,本公子对破了相的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呢。”
背后一阵掌风袭来,夹杂着花易的怒吼声:“放开我女儿。”
她女儿还在我手上,居然就这么大胆的对我出手,也不怕我当真毁了他女儿的脸。我转身刚欲出掌抵挡,只见花易一柄巨大沉重的铁剑被祈月寒单手握剑接住。祈月寒轻巧的拨开他的攻势,花易涨红了脸咆哮着:“姓祈的,难道你打算如此的护着他,任他伤害我女儿吗?”
祈月寒看也不看我一眼,他冷着脸扫视着全场的人说:“这中间的是非曲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以目前这种景况来看的话,大家都在怒气中,根本无法来好好解释这件事,我看还是等过了这段时间在来评判。”
花重城执剑在手,横在门口不满的问:“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放了他不成?”
听到笑话似的,我放笑一声,放开已经哭成泪人的花影:“放谁?我吗?”我仰头一笑,再次低下来时,眼中的笑意已经被杀意完全取代了。我一步步走近站在门口处的花重城,对他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的2b
“我就这么走出去,觉得自己有本事的人,大可来阻止我。”我一抖手,天狼自我手臂滑进我手心里。
左旁忽然杀出一人,斜斜一剑刺向我的大腿。我旋身避开,左脚一抬,将他的剑尖踩在脚下,身子跟着运动,天狼顿时滑上他的面颊,他大惊,急忙侧身躲开。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半个耳朵被我的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