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去了。
科尤拉从消毒室出来,发现只有埃拉和米罗在等她。
“我仍然认为,我们跟德斯科拉达病毒连谈都没谈一下就消灭它们,这是错误的。”她说。
“那当然。”埃拉说, “我只知道,如果办得到的话,我是想跟它们谈谈。”
“把你的文档找出来吧。”科尤拉说, “我要把我知道的有关德斯科拉达病毒智慧的一切情况告诉你。如果行得通,普朗特就能够挺过来,我就要朝他脸上吐口水。”
“吐一千次也行,”埃拉说, “只要他活着。”
她的文档出现在计算机屏幕中。科尤拉开始指点德斯科拉达病毒样本的某些区域。过了几分钟,科尤拉坐到了计算机前,打字、指点、交谈,而埃拉则在一边提问。
简又在他的耳里说起话来: “这个小娼妇,”她骂道, “她没把文档存在计算机里,而是把她知道的一切保存在自己的大脑里。”
到了第二天黄昏,普朗特处于弥留之际,而埃拉也处于筋疲力尽的边缘。她的研究小组通宵达旦地工作;科尤拉也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