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涵一面请医生继续给王氏调理身体,一面在城里给李本元做了牌位,拿回客栈,自己亲自动手,写上李公的名讳,在李子秋的房间里摆了供桌,王氏带着李子秋、李莫愁跪在灵前痛苦一场,烧了纸钱,也算是给李本元办了后事,衣冠冢的事情,宁子涵和李子秋说过,等回到老家再办。宁子涵等王氏、李子秋烧完纸钱,才给李本元行礼,上香,李子秋在旁边磕头答谢。王氏也在旁边还礼,“多谢叔叔大恩,子秋长大以后,定会报答叔叔大恩大德”。宁子涵连忙避开说道:“李大哥对我有大恩,子函不敢当,此乃分内之事,嫂嫂且不可放在心上。”。
宁子涵本以为王氏的身体没有大碍,谁料想,自从祭奠过李本元后,王氏的病情反而加重了,身体日渐衰弱,二十多天过去了,草药吃了一大堆,却毫无起色,李莫愁和李子秋衣不解带的照顾母亲,李子秋还好一些,李莫愁只不过是在勉强支撑。宁子涵也束手无策,已经请了好几个医生,诊断是,忧结入里,又加上表热里寒,开出的草药大都相同,吃了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这一日,李子秋正在院子里站桩,母亲的身体日渐衰弱,李子秋心里凄苦,宁子涵也愁眉不展,李子秋除了照顾母亲,就是按照父亲教的练刀办法,站桩练刀,把所有的苦楚都化为身体的磨练。客栈前院传来一阵争吵之声,接着一个胖乎乎的仙风道骨的道人,从客栈门口走到了后院,客栈掌柜跟在后边,“道爷,真的不骗您,客栈已经客满了”。
李子秋吃了一惊:“清风道长,怎么是你?”,见李子秋认识老道,孙掌柜的问道:“李小哥,认识这位仙长?”,李子秋说道:“认识,掌柜的你去忙吧,我招呼道长就行”,李子秋虽然讨厌清风道长,可是此时此刻却无比亲切。宁子涵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清风道长后大喜:“清风道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清风道长笑嘻嘻的打个稽首,“贫道云游到此,不意遇到你这穷酸,正好老道我腹中酒虫正闹的欢,先把好酒拿出来,喂喂他们!”。宁子涵知道清风道长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把清风道长让到屋里,让李子秋去客栈孙掌柜那里吩咐准备好酒好菜招待清风道长。
李子秋此时已经不是娇惯小儿,已经猜到清风道长此来必有用意,当下就出门去找孙掌柜安排酒菜去了。清风道长看着平时对自己十分讨厌的李子秋十分积极的去准备酒菜,摇摇头,长叹一声,“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经历风雨,方见彩虹”。宁子涵请道长坐下,“道长可是为此子而来?”。
清风道长,从桌上拿起酒壶,犹如长龙吸水,一饮而尽,“要不是为了此子,何累我一甲子?”。说罢摇摇头。宁子涵反而笑了,“老道,看来,你我要一起承担此事了”。宁子涵是真高兴,清风道长本事他是知道的,有老道在,看来保住李子秋一家是没有问题的。李子秋很快回来了,站在宁子涵和清风道长身边伺候。
清风道长吃饱喝足了,看看一直站在身边伺候的李子秋,说道:“我五庄观受你父亲资助甚多,既然相遇,自当去见一见你的母亲,你去通报一声!”,李子秋普通跪倒在地:“道长,我母亲病重,还望道长救命!”,清风道长眯着眼睛不说话,宁子涵把李子秋拉起来,:“你去准备一下,道长自会施救的”。李子秋擦着眼泪出去了。
宁子涵说道:“你这老道,何苦难为一个孩子”,清风道长翻了翻白眼:“你不要多管闲事啊,当初猴子可没少为难我”,宁子涵大奇:“猴子,什么猴子”,清风一看说漏了,干脆不说话了。
清风道长装模做样的给王氏号完脉以后,从王氏房中出来,宁子涵和李子秋陪着回到宁子涵的房间,李子秋冲了新茶端上来,清风道长看来很满意李子秋的态度,喝了茶,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母亲的病,医生诊断的并没有错,只是治疗的方法不太有效,要想除根,只有炽热丹才能彻底除掉已经入里的寒气”。
李子秋连忙问道:“还请道长救治家母!”说完跪倒磕头。清风这次到没有为难李子秋,伸手把他拉起来:“炽热丹,我也没有”,看李子秋要说话,清风接着说:“离此不远,有座麦积山,麦积山石窟寺的主持檀明大和尚有,你可前去求取,至于能不能求到,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子秋打问清楚了麦积山的位置后,就独自一个人出发了。宁子涵不放心,清风道长阻止了宁子涵,“让他一个人去吧!”,宁子涵看看清风道长,就放弃了同去的念头。
李子秋走后,清风道长就找了个房间打坐去了。宁子涵让孙掌柜的把他家妇人找来,帮着李莫愁照顾王氏,有钱能使鬼推磨,孙掌柜看在钱的份上,照顾的很是尽心。宁子涵这才算是把心放下来了。
清风道长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宁子涵去找他的时候,老道正在打坐,宁子涵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屋里。吃过晚饭后,老道依然还在打坐,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