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阂依旧故我,唇角渐渐漾起笑意。
一道“喀嚓”的脆响之后,是无数沙沙的碎响。一脚把一个实心石墩踩得爆裂,然后又一脚将酒瓶大的石块碾成了齑粉,而脚上的皮鞋却毫无损失。
“卧槽!”
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哥儿瞪大了眼睛,本来是路过的,结果突然停驻在了街角,发出了一声惊呼:“那尼玛是花岗岩啊!”
摘了眼镜,死劲地揉眼睛,揉了几遍,才确认眼前这一幕绝对不是眼花了,而且真实的!
“这哥们儿是哪来的?高手啊!”叹为观止之后,是忽然满脸崇拜。
秦阂则低头看了几秒脚底下的石粉石块,就望回了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拿手指点了点他们的脑袋,又点了点被他踩碎的石墩:
“一群该死的爬虫,只知道欺软怕硬。”
“一个个的都tm欠揍!”
“记住了,明天。”
“明天为止,我必须看到这个石墩被修好,钱你们出。另外那个不长眼的蠢货,也由你们弄去医院,自己的骨折自己出钱治。”
“少给我自作聪明!老子知道你们是谁,我说的话没办到,后天我就去东城玩火酒吧拆了你们的窝!到那时,你们要折的就不是一两根骨头了。”
“既然警察和法律管不了你们,那就我来管!如果以后我还看到你们碰瓷讹人,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我是一定会帮你们拧下来的。”
“让你们后悔这辈子做人。”
说话时戾气盈目,唇角邪狞的笑容,更是莫名地令人生怖。
隐约间,竟有寒意自生。
如那萧杀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