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炎霸从未离身的带着,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着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着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着身体被操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炎霸淫坏地笑着,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后,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着:“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着下流话,范炎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着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操干后的肿痛后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