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心地抱着陆少容的肩,令他倾过来,靠在自己怀里。
展扬把毛毯盖在陆少容身上,彼此依偎着,修长的手指在少容身上漫不经心地轻拍,继续看他的漫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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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陆少容在海鸟鸣叫声中醒来,拉开窗帘,马尔代夫展现了它天堂般的全貌。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的尽头与天相接,到处都是蓝色。
海水清澈见底,带着瑰丽而漂亮的浅绿色,如同宝石般的珊瑚礁在海底折射着太阳的光芒。
“两只桃花鱼就是我上次来马尔代夫的时候买的。”展扬道。
他换了一身沙滩客常穿的装束,淡蓝色的花衬衣敞了前两颗纽扣,现出性感的锁骨,穿一条白色的沙滩裤,腹下现出黑色的内裤边缘以及几缕体\毛,脚上勾着凉拖一晃一晃,坐在阳台上的茶桌边喝茶,吃早餐,看报纸。
陆少容赤着身子,站在阳光下,日光晒得他有点晕,他发现展扬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并咽了下口水。
陆少容脸上一红,转身去洗澡,换衣服。
展扬十分有精神,八点准时起床下楼买早餐,时差对于他来说仿佛没有任何影响,陆少容坐到桌旁的时候极其不满。
陆少容用叉子拨弄着餐盘里的煎蛋,火腿,鸳鸯。
展扬哼哼着道出了陆少容的心声:
“我被你操了整整一晚上,你就让我吃这个?”
陆少容把叉子一摔,悲痛地说:“对!换一盘!”
展扬报以一个得意、胜利的微笑
然而陆少容吃了鸡蛋,觉得味道还是很不错,展扬道:“鸡蛋是印度进口的。”
陆少容漫不经心道:“待会做什么去?”
展扬道:“继续做、爱,做到晚上吃饭。”
陆少容:“……”
展扬嘲道:“刚下楼买早餐的时候认识了希尔先生,他的太太就是昨天头等舱坐我们身边的……马来西亚师奶。”
“我待会打算和他出海去钓鱼。”
陆少容点了点头,道:“我也去么?”
展扬道:“奥不不,你不用去,那是男人们的活动,你可以和他的太太——希尔夫人一起在沙滩上打毛线。”
陆少容无言以对,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展扬暧昧地笑了笑,说:“你也可以去游泳。外面海水不错……”他的手指按在陆少容的膝盖上,不安份地上摸,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摸到臀\部,嘴唇几乎与少容相触,舔了舔他嘴角的蛋黄,低声道:
“不过你的小菊花经历了昨天晚上,应该有点肿,游泳或许会痛。”
陆少容感动地拉着展扬的手,说:“老公,你选择钓鱼是明智的,因为凡是被海水泡过的东西都会脱水变小,为了我们以后的性福……”
展扬:“……”
展扬吃完早饭,戴上一顶运动太阳帽,离开了海滩,上了一个马来西亚男人的钓鱼艇。
陆少容换上泳裤,戴好闪光的泳镜,“哟呵”一声,快乐地扎进了大海。
那是他今年最幸福的时刻,畅泳于蔚蓝色的大海,漫无目的地游,换气时眺望远处的小黑点般的岛,仰躺在水上,摘下泳镜,注视那仿佛洗过一次的天空。
珊瑚礁群中颜色各异的小鱼于他身旁穿梭而过,毫不惧人,透明的水母一抽一抽,缓缓远去。
游了足足两个小时,陆少容忽然觉得菊花确实有点痛。
他回到岸上,把泳镜推到额前,朝沙滩旁几个黝黑的印度帅哥笑着打招呼,露出雪白整齐的牙。
“你叫什么名字!”他们哈哈地笑着,用英语大声道:“身材很棒!过来吃水果,下午带你去冲浪!”
陆少容笑道:“展。”他摆了摆手,回到房间去,换上短袖衬衣与沙滩裤,惬意地坐在餐厅里,狼吞虎咽吃完午饭,舒了口气。
展扬不知道几点回来,那马来西亚女人坐在餐厅的柜台后,带着一个小孩,陆少容用粤语道:“你是老板娘?”
希尔夫人被阳光晒得黝黑,牙齿却十分洁白,笑着说:“是啊,你先生和我先生出海去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陆少容脑子里下意识地出现自己作女人装扮,和希尔夫人坐在沙滩上打毛线的景象,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答:“好……好的。”又指了指那小孩,问:“他哥哥呢?”
希尔夫人道:“和他爸爸出海钓鱼。”
陆少容正要再说点什么,手机响了,第一个是展母打来的,陆少容交代了旅行地方,却没说在度蜜月,笑着答应捎点贝壳与岛上特产回来,便挂了电话。
刚挂上没多久,第二个电话响起。
“我擦!你被美国佬拐了吗!再不出现哥要去找国际刑警报案了!”无忧那招牌声音在电话另一侧呱啦呱啦。
陆少容笑道:“度假呢,在马尔代夫!”
无忧道:“哦,什么时候上游戏?”
陆少容想了想,答:“估计得好几天吧,咋啦?”
无忧又说:“不会吧——得几天啊,老子无聊死了!每天没事作,光杀那女刺客玩,快上来陪哥去泡妞!”
陆少容:“你疯了!杀了她几次?”
无忧无辜地说:“谁让她见了老子不跑?没杀几次,那妞儿现在六十了。”
陆少容随口与无忧寒暄几句,挂了电话,回了房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好,翻出虹片,接上酒店里的光纤网络端口,上了游戏。
他仍是在杭州城里上线,打开帮派频道,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