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大瓶大瓶滑腻透明的润滑剂倒在他的家夥上。
“我的沙发……”我忍不住要喊出来。
“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他狠狠地插进来。我的话全部变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润滑剂随著他的活塞运动,一次一次填满我的身体,直到发出“噗噗”的声音。
空气里弥散著让人眩晕的气息。
周围的温度也灼热的让人疯狂。
我不知道那天是怎麽结束的。
在我们都射不出来躺在一起的时候,我听见他喘气的声音,我撑著脖子抬起来,拿开了宋建平的眼镜。
刻板拘谨的脸,突然轻松了起来。
“建平,你不追究我跟许竞的事儿了?”我问。
宋建平瞥我一眼,冷笑一声。从我手上拿回眼镜,认真带好,才坐起来,穿上我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放水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困惑。
这一夜的宋建平,处处跟之前的他举止相反,好像不是宋建平了一样。
“想什麽呢?”
我回神,宋建平已经洗完了,站在我的面前,用干毛巾擦著头。
“刚问你的事情,你还没说。”我说。
他收起毛巾,稍微弯腰,瞧著我微微轻笑:“许竞丢了夫人又折兵,连你也失去。你说,还有什麽事情比这个更让他难受的吗?”
我觉得这一刻的宋建平仿佛一条藏著起毒牙的蛇。
在你以为他无害的瞬间,给你致命一击。甚至,在你发现自己要死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