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只说老头儿你能来机场接我一次吗?我讲没问题,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第二天上午我在门口帮她拦好出租,乐乐走了,我第一次知道了没有乐乐的
校园有多么的失彩,个鸟学校,除了他妈的在q市,看哪哪堵心,让人鸟疼蛋疼
屁股疼,闷。我像磕了枪药一样,在心底「问候」所有看着不顺眼的东西。很想
翘课,因为上和翘没什么不同,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贝壳,只有这个空空的壳。
寝室的兄(此时方知是兄,平日全是大灰狼)当天中午就开始请我吃饭,老
三长老三短,说皇马的什么银河舰队,说学校又出了个什么不入流的cs战队。
我怅然若失的看着他们想尽办法调动我的情绪,我心头感激却不能自已。硬盘说
三哥不行就回寝室住一段吧?我扁着嘴不置可否。下午来临的时候,我已经快崩
溃了,晚上在哪睡?回寝室?兄们表现出的安慰其实另我更难受。回我们的家?
空荡荡的叫我如何是好?我做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想着这些日子缺失的一个环节,
是什么呢?缺失的那个环节。
我恍然,对啊,为什么我没有说一句「乐乐你能不去吗??」我好像一直傻
b的表达着对她将要离开的坚强,为了表现我不自私。如果我拦一下乐乐呢?乐
乐一定留下,留下又怎么样呢?我开始恨我i的家庭背景一片混乱,上的这个学
校也不知道未来的出路。我站起身在台阶上蹦上蹦下,我大脑急速的运转。留她?
不留她?觉得可行,又觉得不可行。现在太晚了吧?要不我马上打个电话告
诉乐乐别走了?乱啊,心头大乱。
后面的人喊,贝壳,我们乐乐刚走一天你就没魂了?我看到乐乐寝室的人和
我们班的几个女生三三两两的进了教学楼并善意的对我笑着,我跟姐儿几个打了
个哈哈,一屁股坐下,我还是稳重一点,我估计我刚才在台阶上跳僵尸的三孙子
样很弱智。走过去的零散的女生群渐渐的落下来一个人,檬柠(不是柠檬),四
川c市的,跟我和乐乐都很熟,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和高一级的学长恋爱的女生,
她走过来,说贝壳,才第一天就过不下去了。乐乐还说让我们盯着你cǎi_huā呢,这
一看就不用了,你人都萎了。我干笑,我萎了吗?檬柠说「晚上请你吃个饭吧,
傻子?」我说不必了吧,学长更加需要你。檬柠说没啥子事,去不?我说什么好
吃的?柠檬说韩国烤肉,我老公带我去的。哦,我应下,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我太需要一个女生跟我说说话,檬柠就行,我盯着她的鞋,唉,抬起头就知道檬
柠是檬柠,根本不是乐乐,就盯着鞋看吧。檬柠说你要一直在这蹲起?我说上课
上课。我们进教室,她照例扎进那堆人里。我回到自己的第一排。两边空空,我
的一三五出现左边的乐乐,我的二四出现在右边的乐乐,今天没有人缠着我掏耳
朵。我很不自在的摆了摆自己的身子,凉,他娘的,一个人坐前排这么凉?还是
今天天凉?下午就这节课,下了课才四点,孙娘子过来说,贝壳,今天跟我吃饭
吧?我说甭介了,你们小两口晚餐多好。孙坚持说「甭退了,咱们三个去吃烤肉。」。
我靠,怎么今天找我的人都吃烤肉,是不是我从送走乐乐后就弥漫着如同架
在火上煎熬一样的黑气?我实话实说,老孙,我不跟你客气,今天晚上檬柠请我
吃饭。
孙娘子愣了一下,目光投到我后排正在磨蹭着收拾东西等我的檬柠。然后孙
娘子看我,他不说话,只是略微挑了一下右眼锁了一下眉头。我赶紧告诉他,我
中午就应了,现在不去不好。孙娘子还是不说话,歪着头看我,又看檬柠,再看
我,然后挑着下巴抬抬头。问「你晚上回寝室不?」我说回(我下午上课时决定
的),我吃饭回来找硬盘去打cs。孙娘子几乎是放了心的一个表情,然后说你
自己安排吧,那我走了,明天咱们一起吃。我说好,明天,我请你和vivi
(孙娘子的贤妻,二人前年在苏州孙家成婚,修成正果)。vivi这时在后面
冒了一句,说「我请咱们哥俩」。我笑,开心的笑,孙娘子点头算是告别然后挽
着vivi走。我回头,檬柠还是不动弹的慢慢,教室很快空了,她过
来,「走吧,你是想溜达着还是打车去?」。我说在哪,她告诉我。嗯,我琢磨
一下,不远,走着去吧。我们在路上保持着距离,檬柠话也不多,我们聊专业的
东西,c++呀多媒体呀什么的。吃饭的感觉很怪,我的旁边是空的,我已经习惯
了旁边有个一坐下就把脑袋耷拉过来的乐乐。我和檬柠面对面,继续来言不对去
语的说话。男人本性是贱的,如果不贱,就不该应下这顿饭。我觉得自己贱,但
又很需要有个人跟我说话。人与人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就是通过交谈?我和檬柠
聊得有点头不对尾,还好锅上来,肉上来缓解了这种尴尬。嗯,真的不错,味道
很好。我其实是不会吃韩国烤肉的,肉好了,我夹到碗里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