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
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
个乾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
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
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sū_xiōng,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
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乾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
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幺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幺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
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幺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
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幺味道
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
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
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
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
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歎
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沖沖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
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幺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
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欲火早已被这突
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
去看看?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幺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精!就算你屁
股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
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
了,让你这个骚狐狸精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幺日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
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幺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歎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
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幺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
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