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依就如雪一样。没有哪个男人对她的肌肤能有所抗拒,朦胧中,她甚
至记得连杨仪偷偷看她洗澡的情景。她没有怪她,她知道杨仪为国家付出太多了,
为了她的国家,杨仪不要家庭,不要儿女,甚至连父母也不顾,就是为了她,为
了国家。别说偷看,就是占有了她,她也不会在乎的。
不知道泡了多久,胭脂似乎沉醉在这里面了。里面的水在渐渐的变冷,她依
旧舍不得出来,就像小时候被母后抱在怀里的那样温暖。她叫店小二重新又准备
了一桶热水,温温的水如痴一般,连换桶的时候,她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换到
另一个桶里了,好像那一秒钟都舍不得放过,这可把店小二整惨了。
旁门左道,小道消息无所不精的店小二,见过世间各种人情冷暖的店小二痴
了。他从没见如此雪白的肌肤,不,就真的如同雪一样。如雪般的白,却比雪更
滑。
看够了吗?
直到胭脂的一声娇呵,店小二才红着脸反应过来,赶紧的跑了出去,紧张的
连门都忘记帮她关上。胭脂也懒得管了,只是骂了一句店小二。对呀!谁会浪费
如此的良辰美景呢?如漆的夜,谁会跑来偷看一个洗澡不关门的小姑娘呢?现在,
每个人都沉醉在自已虚无的睡梦中。当然,除了这个可恶的店小二。想着刚刚店
小二囧痴的脸,胭脂不由一笑。她又想到了杨仪,她更加没怪他了,只有正常的
男人才会这样。杨仪有妻子有家庭,当然是正常的了。可她却不知道,现在正有
一双快掉出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嘴角还时时的舔着自已流出来的口水。
第四章:偷窥者中
胭脂不知道洗了多久,就好像她要把这些天没洗过澡的,这一次要全部一次
性的补回来。温温的热水,暖暖的热气,有点让人昏昏入睡,对,胭脂尽然睡着
了。睡梦中,她梦见了一个猥琐的男人,她全身一丝不挂,那猥琐的男人也一丝
不挂。可这两副ròu_tǐ比起来,就如一只可爱的兔子和一只恶心的癞蛤蟆。
她想跑掉,可恶的是她两脚死活不听她的使唤,无论她跑多快,那猥琐的男
人都能一直的死死的跟着她,她慌了,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这时候,她感
觉到一只特别粗糙的手抚摸在了她肌肤上。如雪的肌肤,粗糙的双手,只要手抚
摸过哪里,哪里就特别痒,好想那只粗糙的手能再一次抚摸她原来的地方。
她闭上的眼睛,因为她知道那猥琐的男人很丑,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会呕吐出
来。她唯一想着的,就是那双粗糙的手。滑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丰满的胸部,
停留了很久,又滑过她的肚子,她的肚挤眼,手指在她肚挤眼打圈圈,轻轻的。
然后,又滑过了她最渴望的地方,浓浓的,密密的,就如眼前有很多很多的气泡,
然后用一根细细的针一个一个的桶破。最后,那双粗糙的手,到达了她最神秘的
地方,就像眼前的气泡瞬间全部破了一样。她能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正在她身
体内探,就好像连在她身体的一个接头,迫不急待的要上去。随着她一声回
荡在夜里的一声嘶叫,原来这是一个梦。
不对,这不是梦。在眼前,真的就有一个像梦里一样猥琐的男人,他的手很
粗糙,因为这只手正停留在她最神秘的地方,并且停留在她身体的内部。她吓的
娇喝一声,从早已冰冷的木桶中跳了出来。
你是谁?她大声的说:
猥琐的男人也被她吓了一跳,转而嬉笑的说:小娘子别怕,就为了乐乐。
嘴里还一直嘀咕着小娘子真漂亮,皮肤真白。
胭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已遇上cǎi_huā狼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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