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礼貌地伸出手跟小玲握了握手说道:“欢迎欢迎,刘局跟我多次提起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果然美貌动人。”
小玲很大方地说:“你说笑了,贵夫人才叫美呢。”
刘局大手一挥:“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多客套话了,肚子饿着呢,开饭开饭。”
他这一家人的意思还真直得回味。
我们在笑声中就坐,淑芬帮众人倒了红酒,三杯入肚后四个人你一句我一言地乱聊起来,小玲语言清晰,我谈吐幽默,刘局说话直接,淑芬轻声细语,一时聊得很融洽。
我看时机成熟,向淑芬打了个眼色,淑芬会意地微微点头,拿起红酒为大家添酒,当为小玲添酒的时候突然“不小心”地将放在小玲面前的酒杯打翻,大半杯红酒全 部洒在小玲胸部以下的连衣裙上,一阵惊呼中,淑芬边道歉边用布帮小玲擦试,但红酒早就湿透连衣裙,淑芬说:“都是我粗手粗脚的,小玲要不是嫌弃,我看有没 有什么衣服帮你换上先。”
小玲只好点头答应,跟着淑芬进了洗手间,而在我的安排下,淑芬早准备了一件睡袍帮小玲换上,同时因为小玲的胸罩也给红酒弄湿而不能再用,所以小玲除睡袍遮身外,里面是真空的。
而淑芬也因为衣服粘上了红酒而不得已地也换上了睡袍,理所当然也是真空上阵罗。
小玲出来的时候脸色微红,也许是因为穿上别人的睡袍而感到拘束,所以话也少了。反而淑芬笑着说:“刘局,你家小玲的身材可真是一流的啊。”
刘局乐得哈哈大笑,而我的心随着小玲的羞涩而一荡一荡的。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喝茶,淑芬放了张dvd来看,并把灯光调暗了,说道:“这个是恐怖片,灯暗点才够刺激。”
故事情节果然恐怖,淑芬和小玲常发出惊吓的叫声。好不容意看完了片,第二张的故事片就不怎么好看了,刘局打了个哈欠,对淑芬说道:“淑芬,上次你帮我按摩一次后我回味到现在,这次说什么也该再帮帮我松松身体。”说完将身子睡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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