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孤鸿不享他火龙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塔妮拒绝和他亲热,他>
少了一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塔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么说
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火龙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塔妮
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火龙,难道不准她有一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杨孤鸿的,他火龙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
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
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
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火龙如果能例外,
他也就不是火龙,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
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锺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
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
续四夜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杨孤鸿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
碰我!」
杨孤鸿苦着脸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杨孤鸿道:「妳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妳就不会这么
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
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郭府?」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杨孤鸿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美美,陈红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她,
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
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
牛!」
杨孤鸿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
妳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妳竟不相信?」
杨孤鸿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这>
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
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
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陈醉的门前,杨孤鸿敲了几下,道:「甜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晓云开的门。
杨孤鸿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晓云道:「妳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
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妳?」
陈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晓云,你没人欺负吗?」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倩儿抱在怀里,对陈醉道:「我受伤的时候,
妳看守了我两天两夜,妳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妳吗?倩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
了眼睛啊?」
倩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倩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
的胸膛受伤的?倩儿要骂他哩!」
陈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
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
杨孤鸿把倩儿塞到施晓云怀中,道:「妳带倩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晓云却抱着倩儿就上了陈醉的床,陈醉让她们睡在里面,杨孤鸿看得头都
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陈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在这里,妳不懂吗?」
杨孤鸿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
陈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费甜甜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陈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杨孤鸿笑道:「妳还挺了解我的,妳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
到底的。小哑巴,我让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晓云抱了起来。施晓云挣扎得俏脸通红,>
是不说话。
陈醉急道:「你要对晓云怎样?放开晓云!」
杨孤鸿抱着施晓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